些幹什麼?”
沈延頓了頓:“我朋友的情況跟你差不多,結婚以後過的不好,離婚的官司打了大半年才結束,老同學一場,我擔心你。”
邊維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那不能一概而論的吧,我又不是你朋友。”
電話那頭又靜了會兒,沈延問:“邊維,你過得好嗎?”
邊維笑嘻嘻:“挺好的啊,哎呀我上班呢,回頭再聊,掛了。”
沈延:“再見。”
邊維掛掉電話,嘴裡嘀咕:“怪了,班長回國,群裡怎麼沒人提啊,難道都不知道?”
這個月邊維姨媽來的第二天註定不能風平浪靜。
下午邊父跟邊母喝了喜酒回來,半路上碰到小偷在偷一女孩子的手機,邊父上去制止,被對方用彈|簧|刀捅了一刀。
邊維趕到醫院時,她爸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走廊上就她媽一個人,衣服上有很多血跡。
邊母嚇得不輕,抓著女兒的手一直在抖。
邊維沒哭,也沒慌,而是鎮定的安慰媽媽,得知在裡面給她爸做手術的是章亦誠,她繃緊的神經末梢放鬆下來,渾身虛脫。
時間流逝的很慢很慢,幾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從裡面開啟,邊維撐起痠麻的身子,扶著她媽過去。
章亦誠摘掉口罩,說手術很順利。
邊維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爸爸手術期間,她其實怕的要命,只是想讓她媽有個依靠,不得不堅強些。
這會兒知道沒事了,壓制的情感發洩出來了。
章亦誠看她扁嘴巴,就跟丈母孃打過招呼,把她帶去辦公室。
邊維一邊哭一邊罵那個該死的小偷,語無倫次。
章亦誠脫了手術衣進來:“媽回家換衣服去了,順便拿些東西,過半小時到一小時,爸就會醒。”
邊維抽抽搭搭:“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