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被脫到一邊,細白的腳踝暴露在微黃的燈光下面。
她想縮回腳,卻被沈穆鋅按住,他手掌輕輕的貼上有一點腫的腳背。
蘇夏疼的鑽心。
眉頭打結,沈穆鋅起身離開,他很快回來,手裡拿著冰袋。
腳背那裡冰的蘇夏打哆嗦,冷的呼吸都發顫,“沈穆鋅,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沈穆鋅自顧自的說,“二十四小時內都要冰敷,之後要熱敷,如果疼的厲害,一定要去醫院。”
蘇夏覺得自己正在跟一個多重人格的人共處,一切發展都未知,且充滿危險。
其他事上面,這個人邏輯清晰,高傲優雅,甚至懶散到對什麼都漠不關心,偏偏在她面前,是個偷窺狂,瘋子,偏激,陰冷。
冰敷了一會兒,沈穆鋅把蘇夏抱上二樓。
和一樓不同,二樓都是畫,不止掛滿牆壁,就連屋頂都懸掛了十來幅。
所有的畫上面都是同一個人,十四五歲的少女時期,青澀,稚氣,十□□歲,青春,乾淨,眼睛裡有幻想,二十多歲,經歷了一些事情,沉澱了許多,變的成熟,知性。
那些時光裡,蘇夏的每一寸蛻變,都被一幅幅畫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