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行,蘇夏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但是她在打掃衛生上面很有自信。
別墅的衛生都是傭人負責,一覽無遺的乾淨整潔。
蘇夏閒了幾天,動手換洗床單被罩。
她渾身散發出陽光的氣息,不再低落,“把傭人辭掉吧,以後我們一起打掃。”
沈肆的眼底微閃,“好。”
而現實情況是……
擦玻璃的活是沈肆幹,他怕蘇夏跌倒。
拖地的活也是沈肆幹,他怕蘇夏維持彎腰低頭的姿勢久了,會腰痠背痛。
擦洗的活還是沈肆,他不想蘇夏弄髒了手。
於是蘇夏就成了發號施令的指揮官。
花一天時間打掃,沈肆還有精力開了一個視訊會議。
蘇夏閒人一個,她在舞蹈室練一字馬,心裡彷彿塞滿了蜜。
那個男人是她生命裡的一道光,突然出現,又那麼強烈灼熱。
將她的世界點燃了。
沒事做了,蘇夏把心思放在花園,這兒搗鼓一下,那兒搗鼓一下。
沈肆由著她胡來,就算把花園移平,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對沈肆而言,蘇夏是他的公主,所有煩累,悲傷都理應他承受。
她只要開心就好。
過去他沒參與,往後他會竭盡所能。
氣溫漸漸上升,花園裡生機勃勃。
沈肆兩頭飛,他很忙,總是在壓縮時間完成工作。
一旦沈肆回國,施涼就會被命令留在柏林陪蘇夏,還有十幾個保鏢。
蘇夏以前不覺得自己的命有多重要,是沈肆在一點一滴的告訴她。
讓她知道,他非她不可。
從荊城飛回來,沈肆帶了一樣東西給蘇夏。
蘇夏看一眼,愣怔半響,“備孕計劃書?”
沈肆埋在蘇夏的脖子裡,“嗯。”
蘇夏翻了翻,比課程表詳細,她抿了抿唇,好一會兒說,“我還想在今年開個工作室呢。”
唇離開蘇夏,沈肆的眉頭緊鎖,他沒開口,周遭氣壓低了很多。
在那種壓迫感之下,蘇夏無意識的繃緊神經,她捏著計劃書,指腹蹭蹭,“沈肆,你想讓我當全職太太?”
沈肆不說話。
把計劃書擱一邊,蘇夏蹙眉,也不說話了。
沈肆起身出去,“你休息吧。”
蘇夏抬頭看男人離開的背影,她不是女強人,但沒有事業,她會心慌。
吵架,爭執都沒有發生。
睡前,蘇夏一邊轉著戒指,一邊聽浴室的水聲,琢磨怎麼跟沈肆溝通。
不知過了多久,蘇夏聞到一股清香,她抬頭,男人站在床前,俯視過來。
“我去給你拿吹風機。”
蘇夏剛起身,肩膀就被按住,她又坐回床上。
頭頂是男人低沉的聲音,“長回以前的體重,可開工作室。”
蘇夏睜大眼睛,“你說真的?”
沈肆的薄唇一抿,“嗯。”
蘇夏摟住沈肆,“到時候不準反悔。”
沈肆低頭去親她的嘴角,“不反悔。”
他寵她,不忍看她露出糾結的表情。
蘇夏主動去咬男人的喉結,微熱的指尖劃過他的每塊肌|肉。
頃刻之間,沈肆的欲|火便被挑起,卻在這時,懷裡一空,香軟跑了。
他剋制著呼吸,眸光困住趴在床邊的女人,“找什麼?”
蘇夏邊翻抽屜邊說,“巧克力。”
找到巧克力,她把抽屜一關,回到沈肆懷裡,一雙黑彩分明的大眼睛裡有光芒閃爍,“我明天想吃紅燒肉,還想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