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什麼內容?”
她邊喝水邊說,“跟你說說我一個朋友的事吧。”
只不過是個八卦,沈肆的神態卻很認真。
蘇夏清清嗓子,“她跟她男朋友在一塊六七年,結婚兩年,感情一直很好,突然有一天,男的出軌了。”
沈肆的眉峰皺了皺。
“男的染了病,天天道歉,說自己下次不會了,我那朋友心一軟,原諒他了,誰勸都不聽,就是覺得男的好。”
“還在我這兒呢,我給爺爺,他不收。”
沈肆說,“放你那兒。”
蘇夏抽抽嘴,誰能知道,她揣著那個小印章,就跟揣了火球一樣,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膽,放公寓吧,怕小偷進來偷竊,一不小心就順走了她的包,放身上吧,還是怕小偷。
“你還是儘快拿走吧。”
沈肆不吭聲了。
他不高興,蘇夏對自己一眼都能看穿的技能表示費解。
有時候,男人很好懂,比如現在。
印章的事跳過去,沒有再提。
聊了片刻,蘇夏抓抓後頸,身上黏黏的,想去洗澡,“晚安了。”
沈肆說,“晚安。”
他的臉冷冰冰的,看不出有一絲不捨,但人還杵在螢幕前,沒有挪動半分。
蘇夏打哈欠,“那就這樣吧,我關了。”
沈肆說,“好。”
嘴上那麼說,蘇夏沒關掉影片。
反正他看不見,也不會知道她還在繼續看他。
蘇夏快速去浴室沖洗掉一身的汗,神清氣爽的出來,她換了睡衣睡褲,盤腿坐在床上,一邊敷面膜一邊看手機。
男人還端正坐著,入定了似的。
過了一會兒,蘇夏聽到男人的嗓音,低低的,隱約在笑,“不早了,下次再給你看。”
分明沒有波動,卻讓人有種是哄小朋友的語氣。
蘇夏的臉騰地一熱,“你怎麼知道的?”
沈肆面癱著臉,“傻瓜。”
他能聽到她的呼吸聲,腳步聲,所有的聲響,包括她走沒吃晚飯,餓肚子的咕嚕聲。
蘇夏飛快的把手機丟開了,想扒出一個洞鑽進去。
躺屍了很久,她才把升高的溫度降下去。
難道真的像明明說的,她對沈肆有衝動了?
蘇夏起身去找水果吃,感覺動腦細胞都消耗能量。
客廳裡,白明明窩在沙發上刷微博,他租的房子被房東拿去賣了,臨時過來借住兩天,找到新的住處就走。
蘇夏開啟冰箱,“明明,吃菠蘿嗎?”
白明明在一個名媛的微博底下刷的起勁,“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