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語,靠他的血滋養出來的。”陸城說,“味道有點大,你注意點。”
顧長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狼予的出現不是偶然,會帶來一連串糟糕的發展。
就像今年的十月飛雪,是天意。
手機的震動打斷了顧長安的思緒,來找他的是季青季隊長,說有個案子比較棘手。
顧長安說:“我這兩天有事,等我忙完了聯絡你。”
季青聽完就說好,不說別的,說了也沒用,她知道顧長安的為人,國家正義什麼的搬出來沒意義。
出發當天,白嚴修周圍被一股莫名的低氣壓籠罩,弄的何呂跟施張都繃著神經末梢,不敢大聲喘氣,也搞不清是個什麼狀況。
陸城當著眾人的面對顧長安叮囑再三,看他的眼神溫柔的能讓人起雞皮疙瘩。
顧長安嫌他嘮叨,把他拽到屋裡親了好一會兒。
何呂想偷看,吳大病站在門口把風。
等到人出來,何呂笑著打趣:“二位感情真好,是吧老張。”
施張檢查揹包裡的東西,不搭理。
何呂踩著酷炫的腳步走到白嚴修那裡:“老大,你……”
白嚴修轉身出去。
何呂一頭霧水,老大怎麼了這是?臉色那麼差。
下午兩點一過,顧長安就在陸城白嚴修他們的目送之下騎著摩托車去指定的地方釣魚,天寒地凍的,他釣了有兩個多小時,天色昏暗的時候才聞到一種怪味。
味道越來越濃烈,奇臭無比,顧長安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這他媽的只是有點衝?
這草真的叫燕語,而不是狗屎?不對,狗屎都沒這麼臭,顧長安被燻的頭暈目眩,四周很快就被煙霧籠罩,他聽到後面傳來響聲,立馬裝成昏迷。
顧長安被狼予扛著翻山越嶺,胃裡一陣陣犯惡心,差點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