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一看就是在燦爛陽光下長大的,讀書時期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會打球會哄女孩子,走哪都是焦點,進社會了也是一樣,能有個什麼傷口,我純粹是在對牛彈琴。」
作為一個重傷昏迷兩三年,艱難康復治療大半年,出院還沒滿兩天的人,陳仰無話可說。
人活一世,那麼長,誰還沒受過點傷。
「帥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跟殘……」文青改口,「慄毛成為搭檔的。」
陳仰一臉的迷茫:「慄毛?」
文青指朝簡:「栗色的頭髮,慄毛。」
陳仰:「……」
朝簡抬了抬柺杖。
文青立馬就撤了,臉還是青腫的。
陳仰瞥少年的頭髮,乾淨清爽,看起來是才染的,還沒長出黑髮。
「你染的這顏色挺好看的。」
朝簡不語。
陳仰其實還想說,他以前有幾年很喜歡染頭髮,具體是哪個年齡段忘了,只記得染的最多的就是這顏色。
可惜現場唯一的聽眾話太少,話題活絡不起來。
陳仰想起第一次聽見少年開口的畫面,在船上,他要撒尿,讓自己轉過去,發音很不自然,像老舊的齒輪,字裡行間帶著鐵鏽味。
這一刻不知怎麼的,陳仰把當時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是不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說過話?」
朝簡沒回應,他吃了兩粒藥。
今天的第三次。
陳仰剛要問少年為什麼多吃,就聽見了一串清脆笑聲。
「車站裡有小孩子嗎?」
問完就臉色劇變。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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