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想到那個藥瓶,都是蝌蚪文,不確定是英文以外的哪種,他不認識。
什麼補鈣的,騙三歲小孩的罷了。應該是精神類的抑制藥。
陳仰很清楚,從碼頭見到朝簡開始,他就覺得對方不像個正常人,有種難以形容的違和感。
而那個不斷揮擊柺杖,血腥暴力,毫無理性,讓他害怕的朝簡身上沒有。
那才是真正的朝簡。
吃了藥的朝簡,是治療中的他。
陳仰扶著石壁出去,在少年身邊坐下來,沒頭沒尾地說了三個字:「麵包塊。」
沒等少年回應,陳仰往下說:「我在進來前試吃過,就在三連橋後面的西扶街拐角。」
「那麵包的味道很難吃,你想像不到的難吃,我吃完很難受,你晚上在路口碰見我的時候,我就是因為了吃了那個胃疼,準備去醫藥掛水。」
「張延在船上問我們那會,我發現自己怎麼也記不起那個推銷員的臉,才覺得是任務有關。」
陳仰一個人說著,他頓了頓:「我不跟張延他們說,是怕他們把我當保命符,吃我的肉,就像林月那樣。」
「我確實在張延跟我說我中了詛咒的時候就懷疑他弄反了,我也知道自己沒中招是因為麵包塊,但我不是主觀意識避開的,我不告訴你,不是怕你也吃我,是覺得沒任何提示,沒有用處,你信我說的嗎?」陳仰的聲音很輕。
朝簡低頭把玩著一朵不知道哪摘來的小黃花:「為什麼不信?」
陳仰看了他一會,平靜道:「你喝我的血吧。」
朝簡手裡的小黃花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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