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他抓住鬱箐的肩膀,目光如兩團火,“我真想把你的心剖開,看看裡頭是不是黑的。”
操,敢情他大老遠跑來就是捱罵找不痛快的。
司機站在車前,見到門口發生的情形,直接識趣的到一邊等著去了。
謝楚望著面前的女人,停在她眼角的細紋上面,以前似乎沒有這麼近距離仔細的注意過。
“以後別再往我這兒跑了。”鬱箐冷笑,“謝楚,我會以為你還對我念念不忘。”
謝楚臉上的憤怒一僵,他像是被什麼東西蟄到,猛地將手從鬱箐肩上拿開,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鬱箐閉了閉眼睛。
正因為她瞭解謝楚,才要那麼做。
不緊逼著,把他逼到一個無路可退的地步,他是不會面對的。
都是賤骨頭。
回去的路上,鬱箐接到電話,吩咐司機去了一處高檔小區。
一棟別墅外面,邱容和幾個老姐妹剛打完牌,在那有說有笑的,精氣神非常好。
鬱箐拿手機按號碼,那頭無人接聽,她透過車窗去看,那邊的幾人還在聊的興起,可能是手機放包裡了,沒聽見。
她等了一會,讓司機去叫一下。
司機應聲,立刻開啟車門往那裡走去。
邱容正笑的合不攏嘴,無意間瞥到過來的人是自家的司機,她連忙跟幾個姐妹告別,提著小包離開。
見後座坐的鬱箐,邱容面露驚訝之色,“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叫願兒來的嗎?人呢?”
鬱箐靠著椅背,“她有事騰不開身。”
“今天檢查的結果怎麼樣?”邱容關上車門,關心的問,“寶寶還好嗎?”
這孩子做事獨來獨往,每次產檢也都不要他們陪同,一旦到了規定產檢時間,他們就會問,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算算也有二十週了,再過段時間,這肚子就明顯了,到時候肯定藏不住,親戚朋友那邊又是個麻煩事。
鬱箐的聲音聽著,“醫生說胎兒很健康。”
邱容鬆口氣,“那就好。”
她拍拍鬱箐的手背,“我聽你王阿姨說了,她媳婦的反應跟你差不多,寶寶非常好,你要放寬心,別想那些費神的事,休息好了,身體才會好。”
鬱箐嗯了聲,“我會的。”
邱容心裡嘆口氣,她也不去糾結了,眼下就希望大女兒能平安把孩子生下來,其他的事……往後再說。
“今天那新聞你看了沒?就是有關阿澤和子知的。”
鬱箐點頭,“看了。”
她還以為怎麼也是明年的事了,沒想到鬱澤會那麼急切,恨不得馬上讓周子知變成鬱太太,看樣子婚事也快了。
都說是薄唇的人比較薄情,還是針對人,鬱澤平時沉默寡言,不露聲色,能完全隔離掉試圖往他身邊靠近的異性。
可是一到周子知面前,整個人就不一樣了。
“你弟弟也是,求婚那麼大的事都不提前跟我們商量一下。”邱容嘴裡是在數落,臉上卻掛著笑,下午打牌的時候那幾個姐妹都在誇她兒媳,說怎麼怎麼漂亮,還說她們家的孩子都很喜歡,還要簽名,她一口答應了。
話不講真假,停在耳朵裡舒服就行了。
鬱箐說,“周子知答應了。”
“哎是啊,那就好了,回去跟你爸說說,讓他給子知家裡打電話。”
嘮叨完了,邱容想起了什麼,“箐箐,你知道願兒最近都在忙什麼嗎?”
天天往外頭跑,晚上才回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房間,而且他們坐一起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心不在焉。
鬱箐的表情有些異樣,“不清楚。”
這時,鬱願坐在一間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