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過周子知手上戴的鐲子,當時一眼就捕捉到鬱成德的吃驚,她是猜對了,那鐲子是鬱家傳下來的,爸沒給她,倒是給了她的兒媳。
邱容為了讓自己心裡舒服點,就試圖安慰,兒媳是她兒子的,還是給了他們家。
“你的那些姐妹個個都有個性。”鬱成德說,“婚禮那天,見了子知,她們免不了說三道四,你別上趕著摻和進去,她們說的是你兒媳。”
邱容變了變臉,這老頭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鬱成德似乎還有話說,他把水壺放下來,“箐箐那邊怎麼樣了?”
“不還跟從前一樣,報喜不報憂。”邱容嘆氣,“她又不跟我們掏心窩子。”
去了法國,事業一忙,往家裡打電話的次數就少了,剛做完月子,身體受損,還需要時間一點點恢復,哪能那麼勞累,說了也不聽。
邱容沒好氣的說,“只要沒有謝楚在,她能好起來。”
如果看開了,日子還長。
栽就栽了,誰沒被栽過是,不要再明知道是個坑的情況下,又一次往回走就行。
鬱成德忽然問,“剛才你在外頭跟誰說話?”
邱容白了一眼,“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