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兩個字,“皇室。”
他說,“我是在讀研的時候認識的譚音,我們有次出去旅行,在路上結識了她的丈夫路森,後來……”
鬱澤的聲音頓住了,許久過後,才說,“我們發生意外,路森為了救譚音,摔斷了腿。”
“當年他們沒有舉辦婚禮,也沒有請一個朋友,包括我。”
“我每次見他們,都撞到他們吵架。”鬱澤長嘆,“鬧的最厲害的時候,路森要離婚,譚音堅決不同意,現在他們還在一起,好像也沒什麼事。”
周子知聽著,忍不住想,路森可能以為譚音對他是同情,補償,而不是愛。
沒過多久,管家找到周子知和鬱澤,提醒用餐了。
大廳的香味很濃,菜色精緻,除了譚音,還有個坐在輪椅上的陌生男人,他是英國人,五官立體深邃,生的極為好看,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只是臉特別白,透著一股病態,幾乎能看見那層皮|你膚下的青色筋脈。
譚音推著輪椅走過去,對周子知說,“我的丈夫,路森。”
她又說,“這是周子知,我和你提過的,鬱澤的愛人。”
路森開口,他的聲音沙啞,說著不太標準的中文,吐字吃力,“你好。”
周子知也跟他打招呼。
路森掃了眼鬱澤,用的英文,流暢優雅多了,“你的愛人很漂亮。”
鬱澤噙著笑,“當然。”
吃飯的時候,譚音把幾樣菜夾到碗裡,放到路森面前,她做的嫻熟,似乎做過無數次。
路森眼角的魚尾紋散開,他並沒有露出一點笑容,但是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周子知卻感覺他笑了。
碗裡多了塊肉,耳畔有男人咬牙的聲音,“看他看的連飯都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