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她看到周子知,就會剋制不住的挑刺,擺臉色,發脾氣,看不順眼。
拍戲途中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周子知都能從容冷靜,一遍遍嘗試,然後出色完成,得到工作人員的讚賞。
她沒有那種堅持,所以她討厭。
表哥竟然喜歡有點肉的女生,陳嘉摸摸臉,多吃點就圓起來了,雖然她現在吃的也不少。
鬱母睡覺前還是沒聽鬱父的勸阻,跑去兒子房間,“你是不是還忘不了那個楊帆?”
鬱澤停下擦頭髮的動作,無奈的說,“媽,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
“真記不得了?”鬱母一臉不信,“那你這些年怎麼也沒帶個人回家?我和你爸就要六十歲了。”
鬱澤思慮著說,“年底吧。”
“你爸幾個朋友的孩子都會走路了,還有那個皺伯伯,他兒子都當爺爺了……”鬱母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嘮叨的聲音戛然而止,欣喜的問, “有喜歡的人了?”
鬱澤的唇角輕帶了一下。
“那孩子是哪裡的,本地的嗎?”鬱母高興的合不攏嘴,“她在什麼單位上班?多大了?家裡做什麼的,她父母……”
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過於激動了。
鬱澤揉揉眉頭,“還在追求。”
“沒同意?”鬱母難以置信,“她不滿意你嗎?”
鬱澤沒回答,算預設了。
“兒子,看來你很喜歡啊……”鬱母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孩,能讓她這個兒子動心,對方還看不上。
周子知打了兩個噴嚏,伸手去摸空調遙控器。
《狹路》在炎夏開拍,寒冬殺青,劇組所有人都挺感慨,大部分演員是第一次合作,離開時說著到哪都不得罪人的話“有機會再合作”
王富沒解脫,在上映前他要擔心票房,說不在乎,盡力就好,那純屬扯淡。
馮皓找到機會問周子知,“你什麼時候去《背後有人》劇組?”他和這個女人在《狹路》的對手戲感覺很好,第二次合作一定會更有默契。
周子知想了想,“我在那部戲裡是客串,戲不多,要到中期才進去。”
馮皓眼中的失望飛速湧出,又轉瞬消退,他說,“那到時候見。”
幫忙收拾東西的簡餘盯著馮皓的背影,“子知姐,他也參演《背後有人》了嗎?那你們不是又要在一起拍戲了。”
“他是主演。”周子知把包的拉鍊拉上,“我們的戲錯開了,不會一起出現。”
十二月六號,殺青宴那天,馮皓和陳疏遠檔期很滿,在別的劇組沒時間過來,陳嘉百般無聊,跟幾個演員聊天,偶爾看看門口,結果周子知也沒來。
鬱悶的不止陳嘉,還有鬱澤。
他轉著方向盤,車速很慢,繞著平浪區,目光掃視路邊,電話也開通著,半個多小時後他得到訊息,在豐得路的時代廣場附近找到人。
“為什麼不接電話?”
周子知穿著黑大衣,下巴縮在黑色針織圍巾裡,幾乎被黑暗吞沒,“手機沒帶。”
鬱澤皺眉,“怎麼沒去?”
“有點事。 ”周子知說的含糊,她今晚有個廣告要拍,到了地方才被通知臨時換人了,換的誰她並不想知道,但是簡餘沒看出來她的心思,告訴她那個人是安意如。
怕控制不住情緒,周子知讓簡餘先回去了,她在外面走了差不多十分鐘就看到了鬱澤,那一瞬間,她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心。
鬱澤轉身走開,打了個電話,周子知聽到他爆粗口,回來時表情很難看。
“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給一個朋友說了,她來接我。”周子知說的是實話,她有個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