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來氣,唐遠瞪了眼開車的罪魁禍首。
裴聞靳側頭,“嗯?”
“沒什麼,就是你帥,我想看看你。”
唐遠自我唾棄,這男人只是發出那麼一個鼻音,自己心裡的小鹿同學就瞬間從沉睡狀態裡醒來,磕了藥一樣亂嗨。
他任命的扒扒劉海,“你給家裡打過電話沒?”
裴聞靳說打過了。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是裴聞靳的,唐遠一邊豎著耳朵聽,一邊從揹包裡翻出薯片咔滋咔滋。
電話是張平打的,他人在老家,用的是家裡的座機,拜完年就說,“老裴,你不回來過年,楊楊也沒回來。”
裴聞靳看著路況,耳邊是哥們的聲音,盡是疲憊。
“我昨天給楊楊打了電話,沒有打通,今天上午還是一樣。”張平嘆了一口氣,“老裴,你幫我去看看他吧,我不放心。”
“那孩子雖然從小就獨立了,可他這個年過了也才二十歲,不懂社會上的陰暗,我擔心他吃虧。”
裴聞靳問道,“你知道他現在住在哪裡?”
張平愕然,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