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樣的咖啡店裡,緣分是很奇妙的。”
丹尼爾成功被這番話燃起希望,他大口大口吃甜筒,紅著眼睛用力點了點頭。
唐遠再見張舒然是在一個酒會上面,倆人都是西裝革履,立身於寒暄跟談笑裡面,兩道視線剛對上就不約而同的錯開了,沒有搭過話。
前幾天,張舒然二叔公司的工程出現了問題。
工人鬧事,驚動媒體,上了某臺新聞,捅到中央紀委,上頭要有大動作,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這對張家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估計這就是張舒然不得不在這時候回國的原因,家裡出了這檔子事,他是當家主,能不回來?
酒會後半場,唐遠出去透氣,出了大堂沒走多遠,他的腳步就頓住了。
前面不遠處的拐角,張舒然倚著牆抽菸,身邊有個女的,拉著他的手臂跟他說話,不知道說了什麼,笑的花枝亂顫,舉止曖昧。
那女的不是周嘉。
唐遠要走,張舒然已經看見了他。
這就是命數,劫數
張舒然沒走過去, 只是望著唐遠的背影, 表情似夢非夢,忽地笑出了聲。
原本嬉笑的年輕女人覺察到不對勁, 她鬆開拉著青年手臂的手, 大膽的摟住他的脖子, “張先生?”
張舒然置若罔聞,他喃喃, “回來了啊。”
年輕女人聽見了, 沒聽懂,她四處看看, 沒見有其他人, 再去看青年, 不免被他古怪的樣子驚到,“張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