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坐辦公室的時間加長了以後。
這要是不練,發福了,那還得了。晏為熾很有危機感地嘖了一聲,邊往臥室走邊調整自己的健身計劃表。
臥室點著薰香,晏為熾洗了澡進來,陳霧已經在床上了,他取下了眼鏡,半垂的眼像一彎清湖,手理了理薄毯:&ldo;睡覺。&rdo;
晏為熾抬腳跨上床尾,盤腿坐下來,隔著不長也不短的距離凝視床頭的陳霧:&ldo;真讓我睡?就這麼睡了?&rdo;
陳霧把毯子蓋到身上:&ldo;是啊,睡吧。&rdo;
床傳出沉沉的被踩聲,蔓延到陳霧邊上,有陰影從上面往下攏住了他,接著是微涼的吻。
他睜開眼睛,眼皮被吻得顫了顫,毛茸茸的腦袋蹭上來,帶著一片濕意。
&ldo;睡不了,我頭髮沒幹。&rdo;晏為熾蹭著他說。
陳霧摸了摸他的濕發,下床拿來吹風機,不一會兒就給他吹乾了。
晏為熾這下找不到其他藉口,只好忐忑地躺到了床上等待接下來的深夜家庭會議。
臥室陷入黑暗,陳霧把遙控器放到櫃子上。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晏為熾遲遲等不到陳霧起頭,他壓制不住地側身把人摟到臂彎裡:&ldo;你去了看守所,去了老宅找答案,只差找我求證了,要什麼時候開始?&rdo;
陳霧沒有說話,呼吸聲也不悠長,顯然並未入睡。
晏為熾的心跳直衝嗓子眼。他這輩子所有大幅度的情緒波動,不是來自陳霧,就是跟陳霧有關,別的他都自帶盾牌擋開了。
此時別說盾,初始裝備都被他卸下了。
&ldo;祖宗,你不問,我是睡不著的。&rdo;晏為熾出差期間幾乎沒怎麼休息,生理機能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精神上還在強撐,他在等陳霧吹滅他腦海的那盞燈,哄他沉睡。
陳霧輕聲說:&ldo;藥材賣的錢,是不是用在你身上了?&rdo;
晏為熾一愣,他在國外稍微有點假寐的時間就揣摩陳霧會從哪裡切入,順序是正著還是反著,或者打亂了想到哪就問到哪,怎麼也沒料到陳霧第一個問的是藥材的拍賣金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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