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霧忙在鍋裡放水,把裝著包子的大碗放進去。
這麼燒上一會兒,包子就熱了。
&ldo;陳霧,過來。&rdo;晏為熾突然開口,&ldo;把藥酒擦了。&rdo;
陳霧先把燙好的豆漿拿給晏為熾,然後才走到他的書桌邊,拿起他帶回來的藥酒看看。
&ldo;是開過的啊。&rdo;咕噥了句。
&ldo;不是新的就不用?&rdo;晏為熾叼著豆漿袋子跳下吊床,作勢要拿回藥酒。
&ldo;我沒說不用!&rdo;陳霧飛快地倒點藥酒在手上,他蓋子都顧不上擰,就把手伸進衣服裡面,沿著受傷的地方慢慢揉搓。
藥酒的效果來得猛烈,那處面板很快就從清涼變得灼熱,陳霧呼了口氣:&ldo;昨晚真的很嚇人,大家都是同學,幹嘛打架呢,幸好沒結冰,要是結冰了,一摔一個屁股蹲,很危險。&rdo;
他舔舔嘴皮子,尋求認可,&ldo;你說是吧,晏同學。&rdo;
&ldo;嗯,豆漿還可以。&rdo;
陳霧:&ldo;……那我明天再給你買。&rdo;
晏為熾都沒聽陳霧說的什麼,注意力都在他左耳的兩個指印上面。
沒用多大力氣,怎麼就青了。
有那麼嫩?
晏為熾渾然不覺的回憶起了觸感,好像是挺嫩的,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繃著下顎嚥下去口中的熱甜豆漿,扶著額頭去外面吹涼風。
好好的揪人耳朵幹什麼。
以前沒幹過這事。
晏為熾蹲下來的動作倏然僵滯。
以前……幹過,還是對著同一個人幹的。
操。
晏為熾在風裡喝完一袋豆漿,什麼也沒琢磨出來,邁著懶倦的步子回屋睡去了。
鬥毆事件過去幾天了,晏為熾發現陳霧彎腰的時候還是很吃力,喘氣聲也會變得急促不穩。
要不是陳霧一天到晚的身上都有一股子藥酒味,晏為熾都要懷疑他沒好好擦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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