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容蔚然把她的衣領撫平,“你是個女人,你有權利不那麼強大。”
“好吧,以後我會多用那個權利。”
動身前,容蔚然去上洗手間的時候,挺巧的再次碰到那個走路帶風,佛擋殺佛的少年。
對方不知道隔壁有人,正在跟一女的打電話,打完了,又是一個,套路一個樣。
容蔚然衝了馬桶出來,和少年打了個照面。
少年嚇的往後蹦,“臥槽!”
容蔚然若無其事的洗手,“小子,你早晚也會跟我一樣。”
少年不明所以,“什麼?”
容蔚然淡淡的說,“你以為的傻|逼樣。”
少年懵了,清醒過來時洗手間就剩他了,他抓出手機給哥們打電話,“操,在休息站碰到了一個神經病,說老子會變成|傻|逼,你說逗不逗,笑屁啊……”
容蔚然在門口找到人,身影高挑勻稱,一眼就能揪出來。
他擦過人群,走到施涼身邊,帶著宣佈擁有權的姿態。
那些|露|骨|的,炙熱的視線頃刻之間就在潮溼的空氣裡凝固,匆匆崩裂。
容蔚然望著傾斜的雨幕,“雨大了。”
“你有傷,”施涼說,“等雨小點,我們再走。”
容蔚然抿唇,“好。”
施涼拿出煙盒,|夾|了一根放嘴裡,她又去拿打火機。
一隻手伸過來,“用這個。”
施涼看了眼那個掉漆的黑色打火機,“難怪我沒找到,原來在你這兒。”
她拿到手裡摸了幾下,“這幾年一直帶在身邊?”
容蔚然,“嗯。”
“恨你的時候,砸了又撿回來,再砸,想你的時候,就拿著睡覺,一準能夢到你。”
他說的輕描淡寫,那種掙扎誰也不會知道,他不想再經歷
黃金殊親自到高速路口迎接,她還是風風火火樣兒,除了腰上的肉多了一圈,下巴也更圓潤了。【 更新快nbp;nbp;請搜尋ia/u/】
“別看了,”黃金殊翻白眼,“我知道我現在成一頭豬了。”
“氣色不錯,”施涼打量,“建軍那廚藝,你不成豬才怪。”
黃金殊哼哼,“你就羨慕吧。”
她朝車裡閉目休息的容蔚然努努嘴,“不是受傷了嗎?不要緊吧?”
施涼站在風口,“回去再說吧。”
“行。”
黃金殊上了自家的車,叫司機在前面帶路,抄近點的回去。
到了地兒,打過招呼,容蔚然就去房間躺著了,他的臉色實在太差,在強撐著,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
客廳裡,施涼端著茶水,“金殊,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黃金殊愣了愣,她笑,“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
“阿涼,我說了,你要冷靜啊。”
施涼把茶杯端到嘴邊,“你先說。”
黃金殊小聲在她耳邊,“我今天下午本來要去d市親戚家的,是接到一個電話才臨時取消的行程。”
“不然我就跟你錯過啦。”
施涼冷不丁喝了一口熱茶,舌尖燙的又麻又疼,“是蕭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