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語!”
盛馨語擠出笑容,安撫道,“媽,你要相信爸爸。”
王琴抓緊女兒的手臂,“馨語,你是站在媽媽這邊的吧。”
盛馨語嗯道,“當然了。”
王琴放下心來,有女兒在身邊,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一無所有。
“那你說你爸買項鍊送給了誰?”
盛馨語說,“也許是哪個朋友,有生意上的來往。”
“朋友?”王琴說,“那為什麼不告訴我?”
“馨語,你爸這段時間的應酬比以前多,出差的次數也是,媽現在越想越不對勁。”
盛馨語快掩飾不住了,“媽,你先別慌,我想想。”
王琴難以平靜,她如果再年輕二十歲,那就不會慌。
男人喜歡年紀小的,美的,她如今全沒了,只剩下鬆垮的皮|膚,皺|紋,如果盛光德的心真在別人身上了,那她還能靠什麼打贏這場戰?
“你要幫幫媽。”王琴說,“馨語,媽只能指望你了。”
盛馨語說,“媽,我會多觀察的。”
王琴拿紙巾擦眼睛,“發現了什麼,要立即跟媽說,不要瞞著。”
盛馨語心不在焉,“好。”
這件事看著是即將往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其實也好解決。
她眯了眯眼,一閃而過狠毒。
幾天後,陳瀝瀝失蹤了。
盛光德有多急,多在乎,從當天就找到人上面可以看的出來。
他置身小倉庫裡,望著此情此景,時隔多年,重合了。
地上的女孩衣衫不整,臉頰有淤青,嘴角破了,她的眼神空洞,遭受了極大的恐懼。
盛光德心頭一痛,蹲下來抱著她,“沒事了。”
陳瀝瀝神志不清,面容蒼白,“董事長,救我……”
盛光德摸摸她的頭髮,柔聲道,“你安全了。”
他的話一落,陳瀝瀝就暈了過去。
盛光德沒讓手下人碰,他抱起人,看也不看地上那幾個男的,“全部處理乾淨。”
沒有起伏的聲音應答,“是。”
盛光德走出倉庫,他抬頭看天,喃喃道,“孩子,別怪我。”
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車裡,陳瀝瀝的精神很不好,她滿臉的痛苦,神情驚恐,“走開走開,不要碰我!”
“董事長,救我,啊——”
手臂收緊,盛光德沉聲命令,“開快點。”
車速一再上提。
盛光德的身上散發著寒意,這次的事,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傍晚的時候,陳瀝瀝醒來了,她慌亂不安,哭喊著,“董事長?”
盛光德在客廳看報紙,聽著喊聲,連忙扔了報紙進房間。
陳瀝瀝抱住他,渾身發抖,“我好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董事長了。”
盛光德拍拍她的後背,“都過去了。”
陳瀝瀝的嘴唇顫動,“那幾個人……他們……”
盛光德說,“別管了,我會處理。”
“嗯,”陳瀝瀝的睫毛溼溼的,“董事長,我知道您一定會來救我的。”
盛光德拍拍她,什麼也沒問。
陳瀝瀝喝了半杯水,昏昏沉沉的,又睡了。
盛光德坐在床前,他檢查過,女孩身上是皮外傷,沒有遭遇別的傷害。
再晚點,就不是這樣的後果了。
幾個成年男人見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能做的事很多。
盛光德坐在床前,他摩|挲著手指,今天這一出,讓他想到十幾年前的人和事。
尚未揪住在背後搞鬼的人,或者一個團體,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