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內果然很好用,而且一共有二十四個藥包,一次填入兩個,可以連打十二下。
如果加上適宜的速度,近距離貼臉來上幾下,沒有足夠防護力的人當場就會重創,哪怕第三限度格鬥者,沒有橫練心勁也一樣扛不住。
只是拿著這個東西想在戰鬥中保持平衡不太容易,特別是遇到同層次的對手,幾乎沒可能給你調整的機會,並且又十分容易被破壞,所以儘管殺傷力很足,但實際應用程度不高。
可在某些特定場合之下,卻是十分有用的。
他在肩膀上敲了兩下,上面的盤纏鬆脫了下來,把手抽回來後,將這把槍收拾了起來,重新放入了一側的行囊中。
這次的遭遇應該是聯合體等人有意佈置的。
其實剛才他就覺得,營地被遺留在這裡時間應該不短了,按照交融地這邊的情況,不至於還和離開時一樣,就算灑了藥粉和驅蟲藥那也早過時效了。
除非是這裡擁有某種生物,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領地,才能夠保持這個狀態。
那些小型鳥類換成一般人還真不好對付,趕不走也殺不掉,如果只是這樣還好,格鬥者有的是體力,但問題是一旦糾纏到了交融地的夜晚,或者來破壞你的休息設施和環境,那就不一樣了,幾乎沒幾個人扛得住。
而聯合體竟能利用這些怪鳥,這手段很不簡單,但這其中應該也有不少限制。
思索之中,他翻身上車,繼續沿著此前聯合體等人留下的痕跡一路追索下去。
到了快要接近傍晚的時候,他看到了第二個營地。
同樣的,營地本身的存在,就說明聯合體的人肯定是留下了什麼後手的。
他看了看天色,入夜前得找地方住下,這裡其實就不錯,夠寬敞,而且之前用過的火堆旁還剩下不少備用的木柴和燃料。
他將兩輪機動車停在一邊,讓朝鳴在上空放哨,自己拿著雪君刀一步步朝裡營地裡走了進去。
不知道這一次又會遇到什麼。
可以感覺到,周圍的林木和溪流都比較寂靜,和一路過來時不同,連鳥鳴蟲叫的聲音都不怎麼聽到的,看來這裡隱藏的東西很不簡單。
他看向營地中間,那裡有一個較大的帳篷,不過此刻已經倒塌了,像是正裹蓋著什麼東西。
隨著他逐步走近,那裡面東西似乎被驚動了,帳篷一下頂起,然後發出了低沉的咆哮聲,震得地面的石子一陣陣跳躍著。
而帳篷底下有六個眼睛閃爍生光,一股十分濃烈的血腥氣隔遠都能聞到。
陳傳平靜的站著,從聲音和體型上看,是一頭非常大的猛獸,那東西盯著他一會兒,似乎很謹慎,並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而是俯低身形,慢慢後撤。
只是才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那兩隻眼睛裡似乎變得茫然了片刻,而後驟然流露出兇芒,在嘶吼聲中向著他這裡衝跑過來,其龐大體型帶動起了強猛的氣流,但是那帳篷卻似乎如被縫合在了它的身上一般,並沒有因此被甩掉。
陳傳則是手持雪君刀不動,這怪物過來後,忽然向前一個躍衝,還未曾落下,未曾出鞘的雪君刀以超越其觀察能力的速度自正面劈下,轟的一聲,便正中其腦門。
這頭怪物因為飛速前衝的緣故,這一被阻擋,甚至在空中凝滯了片刻,但自身龐大的份量加上衝力卻並沒有能夠推動雪君刀哪怕半分,似乎是一二呼吸過後,轟隆一聲,栽落在了地上。
此時其腦部組織和渾身筋骨已經被勁力衝擊的完全碎爛,躺在那裡如同一團爛泥一樣。
陳傳這時將雪君刀往旁邊一插,彎腰伸手拽開帳篷的內側,見上面果然描繪了不少密教儀式圖案。
而且為了增進儀式效果,採取的是將這頭不知道叫什麼的猛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