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自己視線所不及的地方,立刻往外跑,不乘電梯,直接由樓道迅速跑到了樓下,到了外面對左右兩邊看了看,
發現人已經不見了,不覺有些悵然若失。
站了一會兒後,他又興奮起來,瞪瞪瞪跑到了宿舍下面的公用電話機前,拿起話筒撥了一個號碼,接通後迫不及待的說:「你們猜我今天見到誰了?」
陳傳從學院回來之後,接下來的日子裡,也出外四處走動了下,和以前的老同學們見了見面。
只是大多數以前的同學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後,都有些拘謹和生分,唯有中學時的好友兼同桌丁驕對他還是和以前一個樣。
用丁驕的話說,什麼職務不職務的,人不還是那個人麼?小傳以前是我哥們,現在還是我哥們。
陳傳和他說了下自己家人可能要跟著搬走的訊息,丁驕倒是有些不捨得了,以前陳傳就算搬去中心城,但好歹一年還回來一趟,而看這個情況,以後怕是很難再回來了。
陳傳將自己私人電話號碼和電報聯絡方式給了他,告訴有什麼事可以聯絡自己,如果什麼時候想去中心城了,提前告訴他一聲就行,最後又說,他也不是真的不回來的,這裡畢竟是自己的老家,老宅還在這邊,總要回來看看的。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
陳傳這時已經在為一家人搬去中心城做安排了,只是他這個時候,民政長朱顯忽然來了電話,說是能否請他來一下民政廳,言及垣岸公司今天有代表找了過來,有一件比較緊要的事情需要請他出面。
陳傳不知道什麼事情,可從朱顯的語氣和用詞,還有涉及垣岸公司這個資訊上能想到這應該不是什麼小事。
當下他說立刻過來,因為越野車給了家裡人用,所以乘坐附近調來的一輛車輛直接前往民政廳,在到了這裡之後,便被小潘秘書請到了會客大廳。
等候在這裡的,除了民政長朱顯,旁邊還站著一個人,陳傳進來後,他主動走上前,伸手和陳傳握了下,「陳處長,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垣岸公司分部主管鮑寧。
陳傳看了一下,這位主管四十多歲,面上一半是植入花體面板,人很瘦削,顴骨突出,頭髮高高豎起,一半白一半青,這個妝容在陽芝市可能很難見到,但在中心城就十分常見了。
鮑寧歉然說:「陳處長,不好意思今天請您過來,但是我們公司如今遇到了一些意外情況,您是濟北道的安全防務處處長,所以我們不得不打擾您一下了。」
陳傳問:「是什麼事情?」
鮑寧一伸手,馬上有助理遞送上來一份硬質資料夾,他雙手呈遞給陳傳,「陳處長,這是我們公司事件記錄報告,請您過目。」
陳傳接了過來看了下,不覺一挑眉,因為上面所記錄的恰好就是之前年富力提過的那件事,他本來還想回了中心城裡再過問下,沒想到現在主動來到自己面前了。
上面所說的就是前階段垣岸公司在北面修築鐵路,在經過某一個路段時,無意中從那裡挖出來了兩個人。
報告記錄上面還有兩組現場照片,大略能看出是一男一女兩個人,身體都非常龐大,身上穿著的是某種特殊材料製作的衣物,有些古代遊牧風格,
但又看不出是具體的形制。
而且這兩個人一個一頭白色的頭髮,另一個髮色偏黃,全部都是高鼻深目,一看就不是東陸人。
「我們發現這兩個人後,請了專業人士分析,懷疑這兩個人是古代的格鬥家,驚人的是,我們檢測到了他們還有一定的生命反應,所以將他們放置在了妥善的地方,準備運送到本公司進行處理,只是前兩天,運送這兩個人的火車在路上遭受到了不明勢力的襲擊,而兩個人也都不見了。」
鮑主管說:「目前我們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