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其面,說:“車學長不是陽芝本地人吧?”
車烈接觸到他那一道明亮而犀利的目光,不由向後微仰了一下,神情微凝,他沉聲說:“我是今年才來這陽芝上任的,不過才一到來,就發現了許多問題,這都是長期積累下來的,如今已到了不得不清理和糾正的時候了。”
陳傳說:“車學長,我從小就在陽芝長大,那些村寨打那時候就在那裡了,他們對陽芝市從來沒什麼危害,反倒是經常遭受一些盜匪的劫掠。
就在去年,我還剿滅了一夥到那裡試圖搶掠村寨的匪徒,後來被證明其與參與火車劫案的反抗組織有牽扯,如果這些村寨都是反抗組織的據點,難道他們自己搶自己麼?”
車烈慢慢說:“陳執行員確實有才幹,去年你做的事我聽說了,但是伱的消
息落後了,那次搶掠事件,不過是反抗組織成員的內部爭鬥。
我這次被上峰派遣到陽芝巡捕局來,其中一個任務,就是負責把他們清理乾淨,而我在明天就會有所行動。”
他看向陳傳,“陳學弟,這是大顯身手的好機會,我們的每一分努力都會被上峰所看到,你要不要一起來?”
陳傳回絕說:“車學長,對不起了,我這次回家,只是打算安安靜靜的享受下假期,陪陪家人,這也並非我的職責,恕我不能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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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烈凝視他片刻,說:“既然這樣,那陳學弟就好好休假吧,我就不打擾了。”說完之後,他一點頭,就轉身往車子那邊走過去。
跟隨他的巡員立刻給他拉開了車門,只是在進入車身之前,他頓了下,回身說:“我明日出行剿匪,如果陳學弟你改主意了,可以再來找我。”
說完,坐了進去,車門砰的一聲關上,隨後在兩輛武裝巡邏車的護送下慢慢行駛了出去。
陳傳看著他離去,雖然這位只是一個總教官,可是出行的排場卻比局長還大。
他走了回來,等在那裡的年富力說:“說完了?”他點了點頭,年富力把煙掐滅,往地上一扔,用力踩了幾下,“回去。”
等回到了宅子裡,年富力對等在那裡的於婉給了個放心的眼神說:“沒事。”又對陳傳說:“小傳,那姓車的和你說什麼?”
陳傳先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說:“他話裡的意思是想邀請我一起去剿滅城外村寨,但我覺得,他真正目的其實是不想讓我出來阻撓他。”
於婉不解的說:“可蟬兒,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不,有關係。”年富力拿下帽子,說:“小傳現在可不是一般人,小傳可是從中心城來的,身上有處理總局的職務,是正式的中心城執法者,和總局能說得上話。”
他摸了摸頭上的短茬頭髮,“我說難怪了,本來定下是讓我去的,結果不讓去了,還擺出一副客氣的面孔,原來是小傳這裡的緣故。”
陳傳說:“或許就是這樣。”
其實他心裡知道,年富力說的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多的,應該是他身為一名
看來車烈真的十分看重這一次行動,所以才特意出來與他見上一面。
於婉鬆了口氣,說:“這事鬧的。”
年富力一揮手,“先吃飯。”
等吃過了晚飯之後,於婉帶著兩個小傢伙出去散步,陳傳和年富力則兩個人坐下來談論剛才的事,沒說幾句,忽然就來了電話。
年富力過去拿了起來,聽了一會兒,哼了一聲,放了下來,說:“小伍打來的,他說車烈剛才帶著人出發了,聽說走的很急。”
陳傳說:“他剛才和我說是明天。”
年富力搖頭說:“他沒說實話,也可能是怕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