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說事不關己,可聽了煩。
關天佑從外歸來時一臉的心事重重。
準備晚飯的關平安擔憂地看著他,“哥哥,咋啦?”
“沒事。”
“擔心咱爹啊?放心吧,我前天剛給他送東西。”
“你說了。”關天佑坐到灶前,想了想,“妹妹,聽說二大娘病了。”
“病了就病了唄。”
“你說他們是不是又想整事兒?”
“是想整事兒,不過跟咱們家沒關係。她們娘倆鬥法,咱們不摻和。你看到關小竹離她遠點哈。”
“我沒去老院那邊,是聽志紅姐說的。你說那壞蛋到底幹嘛非得現在上學?志紅姐不是跟她同歲嘛,都說了十歲再上學。”
關平安搖搖頭。
“你說她是不是怕幹活?”關天佑也沒想傻妹妹回答,“要不就是怕向東大了,她更沒機會上學?”
關平安再搖頭。
“我總覺得好奇怪,說又說不上來……她上識字班又沒多認真,瞅著也不像是愛學習的啊。”
“沒啥好奇怪的,你跟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能想到一塊去啊?知道啥叫欠削不?就那玩意兒。”
關天佑聞言咯咯直笑。
“去年五丫姐攢了多少工分?她攢了多少?吵有啥用,咱爹還不是沒上過學堂,那咋啥都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