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學冷不丁的一驚之後,很快也恢復了平靜,他不以為手下那十幾二十名保鏢,會被年輕人全部撂倒,或許這年輕人用非常手段引來的。
“你怎麼進來的?”錢學瞳孔一縮,眼睛微眯,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展現在陸離面前。
“我怎麼進來的,你還沒資格問我,作為攪屎棍子,錢學,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陸離一張嘴便是以教誨的口氣訓斥錢學,作為華北圍棋協會會長,世界著名圍棋鬼手大師李百石關門弟子,多少年了,在圍棋界沒人敢和他這樣說話。
“哼!小子,你好狂啊,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這樣說話,知道我是誰嗎,沒大沒小的東西,這也有你說話的份兒,出去,立馬給我滾出去。”
錢學以著長輩的身份訓斥陸離,同時向門外喊道:“來人啊,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拖出去,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尊敬長輩,什麼叫做本會長不可辱。”
鴉雀無聲,沒一個人回錢學的話。
“來人啊?”
“來人啊?”
錢學一連叫了幾聲,卻是沒有一人回答。
就在錢學摸不清頭腦,不知他那十幾二十名保鏢死哪兒去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錢學,不用喊了,你身邊那幾個廢物,早就被我撂倒了,恐怕沒有幾個月,他們是爬不起床的,嗯,這會兒你不應該喊他們過來幫忙,而是考慮叫救護車,把他們送醫院接受治療。”
此話一出,錢學身子猛的一怔,眸光閃了閃,強壓城府,這個時候他哪還坐得住,撂下一句話,匆匆離開。
當錢學看到門口橫躺豎臥的一幫子保鏢,他不由得目光一戾,惡狠狠的罵道:“廢物,養你們這一幫廢物,幹什麼,從今天起你們被開除了,自行打電話叫救護車吧,老子真是看走眼了。”
錢學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便揚長而去。
吳天省見陸離兩句話就把錢學給氣跑了,笑盈盈的攆著鬍鬚,一副老夫就等著這個結果的模樣。
“吳老,你這副姿態彷彿成竹在心,早就算計好了,靜等著我過來收拾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吧?”
“呵呵。”
吳老攆著鬍鬚一笑,“先生,什麼事也瞞不過你的法眼,不過你不能怪我,我是這裡的主人,就算再不滿意,也沒有理由把他們驅逐出去,況且,我這一把老骨頭。”
吳天省看了看陸離,又看了看李江南,一副只有陸離能勝任的表情。
李江南哈哈大笑,彷彿這麼多天第一次如此開心一般。
“小師傅,老夫雖然是圍棋協會會長,不過,你這學生也是一把老骨頭,別說驅逐他們,就算和他們大聲說話,恐怕都能閃了老腰,所以,能者多勞,還是等老師出面解決,誰叫你是我老師。”
“滾一邊去,別用的時候朝前,不用的時候朝後。”
就在陸離和李江南、吳老說笑的時候,嘩嘩譁,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隨後便傳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好好好,李江南,你這一手做得霸道,終於打出氣勢,給我們江南省圍棋協會出了一口氣。”
說話間,十幾二十名男女老少氣勢不凡的衝了進來。
他們大多數是榮城有頭有臉的社會精英,商企大佬,家族族長。
這一大幫子有頭有臉的男女之中,其中不妨包括省城金陵來的幾名商企大鱷。
“李江南,沒想到,你竟然有這一手,這是找了哪位武道高手,把他們打得這麼慘,不過,李江南,你這算是得罪了錢學,他會不死不休,和咱們江南省圍棋協會死磕到底,到時候咱們江南省圍棋協會會腹背受敵,這個你想到沒有?”
眾人還沒等落座,剛進入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