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中年富婆那形同相撲的腳確實踢上了,不過沒踢到滄桑女人胸口,而是踢到另外一隻腳上。
中年富婆的腳又彷彿踢到鋼板上一樣,疼得她嗷的一聲,一下子鬆開了耗住女人頭髮的手。
“你他媽誰啊,知道我是誰嗎,敢管老孃的事,不想活了嗎。”
中年富婆氣急敗壞,他什麼時候被人踢了不還手。
中年富婆幾乎想都沒想,就衝上來與陸離扭打。
砰的一聲。
中年富婆這次是衝著陸離踹出一腳,以他300多斤的體重,再加上灌足力量踢出一腳,她這一腳若是踢實了,就算不把陸離踢飛,也廢他半條命。
因為中年富婆這一腳是下了死手,是奔陸離的命根子踢去,在他看來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就是命根子,若是被踢中的話,就算不死也是半條命,留下命,後半輩子也活得沒什麼質量。
中年富婆財大氣粗,她老公劉二禿子又是這一代有名的混混,她在乎什麼,她不但要廢了陸離,一腳踢爆陸離的命根子,他還要給劉二禿子打電話,叫那幫手下再狠狠的教訓陸離一番,一直把面前這小子的骨頭打酥了,讓他沒勇氣報官。
這是富婆一貫的做法,自從劉二禿子那裡學來的,他們那些混混逞兇鬥狠,是把對方打怕了才肯住手。
砰的一聲。
中年富婆就感覺眼前一花,她迅猛踢出的那一腳似乎踢空了,而一個大拳頭在眼前不斷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在沒反應過來之前,她便以著300多斤重的體重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同時砸趴下了幾個目光貪婪,等著看熱鬧的男人。
中年富婆被一記重拳打得鼻青臉腫,是爬都爬不起來了。不過中年富婆可不是善茬,他豈能容陸離打了她就完事,中年婦女抄起電話,給劉二禿子打電話,她絕不容被人欺負。
陸離一拳轟飛中年富婆,便再也沒理她,他哪會管中年富婆給誰打電話。
陸離一步踏出,來到滄桑女人面前,“阿姨,能告訴我他為什麼打你。”
陸離見滄桑女人始終跪著不起來,便讓她起來,同時知道滄桑女人叫李樹珍。
李樹珍知道陸離好心,不過更懼怕中年富婆,以及劉二禿子。她剛剛站起,中年富婆就衝著她大吼,嚇得李樹珍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
中年富婆打了電話,劉二禿子得知他被人打了,說幾分鐘就到。
中年富婆不敢對陸離再動手,她是吃了大虧,知道陸離有兩下子,不過雙拳難敵四手,陸離再能打能打過棍棒,能打得過背後捅刀子嗎。
陸離瞪了一眼中年富婆,只是一眼,中年富婆就嚇得一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散去身上戾氣,路里轉過臉的時候,已經是一臉和氣,“李阿姨,不用怕,有什麼事衝我說,我幫你做主,他絕對不敢再欺負你。”
李樹珍見陸離好心,這麼多人只有他站出來說話,見義勇為,“小夥子,我這事你管不了,快走吧,他丈夫外號叫劉二禿子,手下有個狠人,說是曾經殺過人,零工市場這一帶沒人敢惹,不是你我這等人能夠招惹得起的。”
李淑珍見陸離滿臉和氣,看模樣就不是什麼狠人,更不是道上的人,普通百姓和街頭混子,社會大哥產生矛盾,只有忍氣吞聲吃點虧就吃點虧,該認得認。
李樹珍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雙手一個勁兒的推陸離,“小夥子,阿姨跟你說的都是好話,快走吧,晚了來不及,阿姨就是這個命,不是你能幫的。”
“李阿姨,我就是過來僱保姆的,如果你能說清,你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僱你,但是你說不清的話,我便不能僱傭你。”
李樹珍,眼前一亮,不過很快便是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