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朝啜了小口茶,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依然悠哉悠哉的看著舞臺上的節目表演,打發著時間。
金陵家族少爺氣得臉都紅了,“馬公子,您什麼意思?”
“看戲,來來來,坐到我這裡,咱們一起看戲。”
馬上朝饒有興趣的招呼著和他們一起過來的同僚,根本沒在意張思哲把他安排這個下手位,更沒在意陸離坐在上賓席,金陵這些不知死活的小家族子弟他們願意鬧事,他們鬧起,他可不想再丟臉了,他也沒那個膽子再次挑釁陸離。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陸離甭說坐在那個座位上,就算給他供在神龕上,供奉成神明,他馬上朝都沒有任何意見,何況人家只是坐在上上賓的位置。
金陵家族少爺見馬上朝怒其不爭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一跺腳,重新加入懟陸離的隊伍。
陸離坐在主座上,面對著眾多家族少爺們的質問,他根本沒當回事,依舊手捏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著上好的龍井,不得不說張思哲想得很周到,他這個特約嘉賓的位上無論是茶具還是茶點都與眾不同,似乎比其他嘉賓高了幾個檔次,這樣才能彰顯身份地位的不同。
“喂?小子,你是聾了你還是啞了,沒見咱們哥幾個和你說話嗎,你不懂的什麼是禮貌嗎?”
一個面白無鬚,頭髮打理得無比精緻的家族少爺一步跨出,隻手一探,就要搶奪陸離手中的盞茶。
行事也頗為囂張,的準備和陸離動武了。
在他眼中陸離只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說不上怎麼混進來的社會底層人士。
他根本不知小圈子裡的規矩,所以大言不慚見到那個空座就坐了下來。
而這時,方張思哲也不知死哪去了,眾賓客義憤填膺,紛紛討說法,張思哲卻做起了縮頭烏龜,好久沒露面。
陸離哦了一聲,看傻子一樣看著準備動武的家族少爺,道:“這麼說,你是想準備動武了?”
“動武又怎樣?”
金陵家族少爺早就看陸離不順眼,認為陸離太沒自知之明,不知怎麼混進來,找個角落眯著也就算了,竟敢明目張膽的坐在這個特約嘉賓的主位上,他不是找死是什麼。
這時不出風頭,狠狠的踩一踩陸離,打壓一下舉辦方的氣焰,何時出頭。
“喂,小子,你是怎麼混進來的,我看你一進來就蹭吃蹭喝,這也就罷了,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沒人和你計較,不過,你知道這是誰的位置嗎,你知道這個位置代表著什麼意義嗎?”
家族少爺用手猛的一指坐在下手位的馬上朝,道:“小子,這是特約嘉賓的主座位,是應該咱們金陵文化界巨頭馬公子坐的地方,或者說張思哲特殊聘請的首府大員們坐在這裡,咱們金陵的這些人也不會有意見。”
“你看看你,你算什麼東西,你個一身地攤貨,邋里邋遢的平民,你有資格坐在裡嗎,你還不趕緊滾到一邊去?”
聽到這裡,陸離哦了一聲,道:“聽你說,個位置我不應該做,應該那位馬公子坐在這裡是吧?”
金陵來的少爺見陸離這樣說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小子,你知道,你還不特麼的滾一邊去,還不趕緊走到咱們馬公子面前,跪下磕頭道歉?”
嘩啦一聲。
陸離將手中盞茶直接潑在對方的臉上,滾燙的茶水從頭潑到腳,這個時候才開口說話。
“你問問馬公子,他能接得起我的膝蓋嗎,你問問他,我給他讓這個座位,他敢做嗎?”
馬上朝原本喝著盞茶,看著歌舞表演,欣賞著張思哲精心準備的節目,吃著茶點,不亦樂乎,他就等著那位大腕兒趕場過來,從而將整臺節目表演推向高潮,將他的面子挽回一點。
可是他說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