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名花臂小弟踹翻,是那種四仰八叉,彷彿翻了個的王八一般。
“擦,你特麼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疤爺面前指手畫腳,豪爺定的100萬就是100萬,是你這等垃圾玩意可以質疑的。”
不等丁健說話,花臂小弟上去就是一頓暴踹。
他們在乎什麼,就算捅破了天又如何,大不了豪哥出面,在榮城這個地界上,就沒有豪哥擺不平的事。
除非那人出面……
“我是金陵丁家的人,你們不可以打我,如若不然,你們就不怕我們丁家排山倒海般的報復嗎?”
此話一出,花臂小弟頓時住手了,他們雖然天不怕地不怕,爆脾氣上來先打了再說,不過對方是金陵丁家的人,花臂小弟還是躊躇了一下,並把目光看向刀疤。
刀疤不能說話,卻是一個禁止的眼神,讓花臂小弟別把事情搞大。
他們是過來要賬的,而不是過來砍人,諸多時候他們也不想結太大的樑子。
見花臂小弟有所收斂,一向專橫跋扈,向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一向暴揍別人的丁健,這個時候怎麼能容忍在女神面前認慫。
一個軲轆爬起,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痕,旋即,丁健身上勃發而出翩翩公子哥的磅礴氣勢。
“好好好,讓你們打我,打我,你們得付出代價。”
丁健頤指氣使,氣勢爆棚,甩了甩頭髮之後,掏出電話,環視八方,怒手一指,“你們誰也別想走,敢打我丁健,得給我個說法。”
丁健見刀疤收斂氣勢,不再讓小弟對他瘋狂暴打,他便要在黎雨軒眼前瘋狂裝逼,也好讓黎雨軒瞭解什麼叫做上層社會的權勢,什麼叫做上層社會的人脈,然後,讓她自己對比,是跟著他這個金陵豪門少爺,還是跟著窩囊廢女婿,過著貧賤生活。
刀疤被割了舌頭之後,就由身邊小弟做代言,這貨就是刀疤肚子裡的蛔蟲,在刀疤一個眼神交流之後,花臂小弟猛的跨出一步,身上氣勢暴漲。
“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金陵丁家你就多麼牛逼嗎,我們疤爺見過比你牛逼的大人物多了去了,都為我們疤爺給撂倒了,這不,還不是好好的站在這。”
“金陵丁家,呵呵,金陵丁家算什麼東西,我怎麼沒聽說。”
刀疤臉代言小弟呵呵冷笑,鄙夷的看著丁健,大嘴一撇,“疤爺讓我告訴你,你太能裝逼了,既然你想裝逼疤爺給你這個機會,疤爺說了就在這等著,看你能叫來什麼樣的大人物。”
在榮城這個地界上,能夠擺平豪哥的人不多,也就那麼幾位,而且還與豪哥伯仲之間。他們怕什麼,大不了撤回小弟,一拍兩散,走人便是。
聽到花臂小弟不以為意,丁健頓時怒氣上浮,動了真火,“好好好,那咱們就比比人脈,看是你們強,還是我丁健略勝一籌,不過,你們得給我記住,怎麼打我的就這麼被我打回去。”
丁健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活了二十幾年,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侮辱,沒想到的第一次被羞辱,竟然還在最心儀的女神面前,這等恥辱他絕對不能接受。
丁健甩了甩頭髮,一股子強大的豪門大少氣勢冠絕而出。
給光頭劉打了電話,讓他立刻帶著人馬來匯聚樓一趟,有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把他給打了。
與此同時,他還給胡天成去了電話,讓他擺平官方。
他們丁家和榮城胡家向來世交,同時還有生意往來,丁健是知道胡天成的能耐,胡天成在榮城跺一跺腳,整個榮城都得顫三顫。
打完了電話之後,丁健便恢復了豪門公子哥的姿態,姿態儒雅的看向黎雨軒,安慰地說道:“雨軒,別怕,有我在呢,一會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有些人不可辱,有些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