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老天對我不公平,為什麼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為什麼大小姐喜歡的人,根本不把大小姐當回事。”
阿刀像瘋了一般的嘶叫:“大小姐,他這樣對你,我看不習慣,我恨他。”
“為什麼,為什麼他敢這樣對你,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百般忍耐。”
阿刀有些歇斯底里,瘋癲的狀態。
“大小姐,你給我一個命令,讓我把他抓起來,咱們回日不落西,在那裡你們拜堂成親,反正他就是個廢物,在這裡做贅婿,和在日不落西做女婿有什麼區別,況且,你還那麼喜歡他。”
“你閉嘴,你剛才還說,從今以後用這裡做事,可是你呢,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上官婉兒用手指敲著腦殼,恨鐵不成鋼的說話。
“大小姐……”
阿刀剛想辯駁,上官婉兒的電話鈴聲響起,於是阿導得到了一個禁言的手勢,同時讓他從眼前消失。
眼見著阿刀離開,上官婉兒才按下接聽鍵。
“爸,家族那邊是否發生了變故?”
上官婉兒已經有段時間沒給父親打電話了,可以說她丟擲的這根針,已石沉大海。
“是的。”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的聲音,光是聽聲音就彷彿蒼老了十幾歲。
“爸,您彆著急,我這頭一旦有頭緒,我就立刻回去。”
“婉兒啊,家族這邊恐怕保不住了,爸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同時把家族這邊的財產轉移到你那裡,免得到最後人財兩空。”
“爸,再給我幾個月時間,不,再給我兩個月時間,兩個月若還是查不出眉目,我就回去。”
“好吧,不過公司恐怕拖不了兩個月,最多一個月時間,公司就會破產,到時候就算爸想轉移財產,恐怕……”
上官婉兒接過電話,就貼著牆坐在了地板上。
她知道能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而她這裡卻是沒有任何頭緒,想查陸離的底細,只有陸離和黎雨軒三年入贅生活的詳細資訊。
關於陸離之前做什麼的,是在華夏,還是在其他國家,可以說沒有任何資料可尋,這是上官婉兒最頭痛的是。
她已經利用錢雨琪無形中為她做了幾件事,原本想著一個照片門,陸離和黎雨軒就算不離婚,以著黎雨軒的性格應該把陸離趕出家門。
沒想到他們的感情基礎竟然那麼穩健,就算鐵證如山,而且還是從錢雨琪那裡發出去的證據,怎麼就沒造成破壞,讓她趁虛而入。
上官婉兒原本是計劃好的,照片門一出之後,黎雨軒把陸離掃地出門,那麼機會來了,只要陸離去哪裡,她便去哪裡,不管是偶遇,還是製造機會,總之她都能和陸離名正言順的住在一起。
對於女人來說,只要舍下臉,賴皮賴臉的耍賴,以她的容顏和身材,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可是這只是她的設想,她的所有計劃,處心積慮的跟蹤,然後在巧妙的讓錢雨琪陷害,兜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結果到頭一場空。
上官婉兒有著一種被打敗的感覺,她特麼搞不懂。
三年來,黎雨軒是那麼的厭棄陸離,結果只是幾個月時間,他們的感情基礎就彷彿朱利亞與羅密歐,就算是死,也不願意分開。
電視牆上的定點新聞進行定點播報,是榮城最近發生的一些重大事件。
新聞播報員報道了榮城昨晚發生的一起命案,記者採訪官方相關部門,得到的答案是兩人都是一刀斃命,割開氣管,讓對方發不出任何聲音,然後鋒利的刀刃劃破其動脈,讓死者流血而亡。
新聞記者採訪相關人員,得到的答案是殘忍的殺手進行的暗殺活動。
同時官方也不排除相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