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祿囂張的瞪福伯,眼神裡滿是挑釁。
“哼,老東西,還想打我。還是楊帆識相,你要向他好好學學。我警告你啊,我老爸說過,我要是少了一根頭帆,黃秋月就要被人輪‘女幹’。你要不想看到黃秋月被人輪‘女幹’,你最好是對我好一點。”黃天祿十分囂張的說道。
黃天祿囂張的把福伯數落了一遍。還動不動就說要讓人輪‘女幹’黃秋月。
福伯已經冷靜了下來,心裡即便再憤怒,也得憋著。
“呵呵呵呵……說的對,說的對,”楊帆咧嘴一笑,一副討好的樣子說道,“那您認為,我們因該怎麼對你,才叫對您才叫好呢?”
黃天祿看那楊帆一副乖巧的樣子,心裡很是得意。
心道:楊帆你以前不是很牛逼嗎,現在不也一樣要對我賠笑臉。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黃天祿想了一想,說道:“看你的表現還不錯,這樣吧,你先給我按按摩吧。”
福伯不幹了,於是說道:“小子,你被太過分了。”
“死老頭,我就過分了,你想怎麼樣?你動我一下試試,是不是想黃秋月被人輪‘女幹’”黃天祿歪著嘴,囂張的說道。凹陷的眼窩裡,一雙陰森的雙眼,深冷的瞪著福伯。
“你……”福伯被氣的不行了。
如果不是因為黃秋月在他們手上,這個黃天祿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過分,不過分。”楊帆攔住了福伯,笑呵呵的對黃天祿說道,“我現在就來幫您按摩,您是要躺在按,還是坐著按呢?”
“楊公子,你……”福伯為楊帆不值,想要勸楊帆。
結果被楊帆一擺手,給制止了。
這樣一來,福伯便不再多說了,他覺得楊帆一定有他自己的用意。
“這地方,地上太硬了,躺著不舒服。我就坐著來吧。”黃天祿說道。“拿一把椅子給我坐。”
“好……勒……”楊帆拖著長音,開心的說道。一邊說一邊跑去拿椅子。
很快就屁顛屁顛的,抱了一把椅子過來。然後把椅子放在黃天祿的屁股後面,殷勤的說道:“黃,哦不,應該是秦少爺,秦少爺請坐。”
爽,真特麼的爽。
都在傳說楊帆多牛逼,還不是一樣要給我搬椅子,再加按摩。
黃天祿穩穩的坐了下去。
“不錯,馬屁拍的不錯。有前途。不如以後就跟我混了,你看怎麼樣?”黃天祿說道。
“嘿嘿嘿嘿……和你混,有搞頭嗎?”楊帆邊聊著天,邊給他捏肩膀。
“嗷……舒服。”黃天祿被捏的爽了,不由的叫了一聲。
馬德,原本就是想羞辱一下他,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的很會按。比桑拿會所的小姐,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爽,真特麼的爽。
黃天祿接著說道:“想不到你特麼的手藝還不錯。就憑你這手藝,跟我混,絕對有搞頭。”
“真的有搞頭?”楊帆說道。
“絕對有搞頭。”黃天祿說道。
“可以月薪過萬嗎?”楊帆嘴上在聊天,手上卻沒有停過。
“廢話,當然有了。你這手藝,天天給我按摩,我給你一個月一萬。太特麼的舒服了。”黃天祿說道。
“這也能值一萬一個月?我還沒有使出我的絕招呢!”楊帆說道。
“嗷……哦……爽爽爽……”黃天祿爽的不得了,聽到楊帆說還有絕招,馬上就來興趣了,“什麼?還有絕招?”
楊帆的按摩手法可不是蓋的,他精通人體的各個穴位,看似簡單的捏捏肩膀,其實是裡面大有學問。按起來當然舒服了。
黃天祿這小子可是按摩店、桑拿房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