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涵的撐腰,這個未來老丈母孃掐半個眼珠子看不上陸離,這下白羽有了底氣。
與王涵一個眼神交流之後,白羽從來都是有眼力見的人,也知道如何討好王涵,這是他出手的最佳時機。
如果在未來老丈母孃面前表現得好的話,拿下雨軒易如反掌的事。
“哼哼!陸離,別給臉不要臉,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如果識相的話拿著支票滾蛋,不識相的話就憑你個窩囊廢,你和雨軒早晚離婚,到那時人財兩空,哈哈哈,就你這等垃圾玩意不得在大街上哭死。”
“退一萬步說,作為男人活成你這樣,不覺得羞恥嗎,若是我的話早就撒泡尿浸死了。”
說著話,白羽抓起支票,“啪”的一聲,甩在陸離臉上,緊接著一巴掌甩了過去。
白羽一張嘴就彷彿黎家主人,公然破壞他人家庭幸福,公然第三者插足,並在陸離面前指手劃腳,大放厥詞。陸離若不是看在王涵的面上已打得他認不出娘,見白羽蹬鼻子上臉,竟敢動手,陸離便不會再對他客氣了。
嘭的一聲,白羽的手確實碰觸到陸離身上,不過,不是當眾打臉,而是被陸離慢慢揚起的手一把抓住。
“啊啊啊!”
下一刻,白羽就是一聲慘嚎,感覺手腕處被老虎鉗子掐住一般,那叫一個鑽心的疼。
“你你,你個傻逼玩意,快放手,疼死我了。”
白羽扇嘴巴的時候,那叫一個盛氣凌人,主人教訓僕人一般,那副高高在上,俯瞰的姿態一語難表。
而此時此刻的白羽就彷彿跳樑小醜,疼得直跳腳,那叫一個呲牙咧嘴。
“陸離,快放手。”
白羽扇向陸離的時候,不見王涵任何阻止的話,彷彿沒看到一般,當白羽的手腕被陸離的手死死鉗住,疼得直叫。
這個時候,王涵開口了。
“陸離,你個傻逼玩意,你什麼身份,白公子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你還不趕緊鬆開手,然後給白公子道歉。”
“媽,你沒看到他先動手打人嗎?”
陸離見王涵處事不公,竟然把他這個姑爺當成臭水溝,把一個公然第三者插足的白羽當成了掌心裡的寶物,心裡也是怒了,第一次沒按照王涵的話去做。
“陸離,你個傻逼玩意,誰給你的權利學會頂嘴了,還不趕緊鬆手,向白公子道歉。”
王涵的話不容置疑,在這個別墅裡她的話絕對權威。
現場一片死寂,只是瞬間,這一片空間就變得極度壓抑。
王涵身上的氣勢不容置疑,陸離同樣是為了維護婚姻,第一次與王涵頂缸。
“還不鬆手,道歉,否則,你就給我滾出去,我黎家沒你這樣的姑爺。”
王涵身上氣勢爆漲,如果陸離敢不從的話,她絕對不容陸離再呆在別墅裡。
見老丈母孃怒氣勃發的樣子,陸離最終還是鬆開了鉗住白羽的手。
白羽氣急敗壞,當他得到自由之後,與生俱來的公子哥惡性讓他抄起餐桌上的紅酒瓶,嘭的一聲,一瓶子砸向陸離。
下一刻,酒紅色的酒水在腦袋上綻開了一個血花,混著血腥味的酒水炸裂之後,咣噹一聲,白羽直挺挺的躺在了餐廳裡。
而陸離卻是淡然的漠視著面前這二貨,如果這裡不是王涵的家、不是喜歡雨軒,白羽恐怕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殺人了,殺人了!”
王涵一聲犀利的尖叫,與此同時掏出電話,就要報警。
陸離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把鉗住王涵的手腕,臉上冰冷的能滴出水來,聲音同樣無比冷漠,與此同時極為森寒狂暴的氣息環繞周身。
“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