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離傻眼的模樣,不知為什麼黎雨軒心中小得意。
臭男人、壞男人,誰叫你揹著本小姐,在外面招蜂引蝶,如今沒有時間收拾你,等有時間的,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
黎雨軒踩著小高跟鞋離開。是不管面對多少艱難險阻,她可以躺在被窩裡偷偷地哭,不過,只要她推開家門,便永遠是一副清新靚麗,冷傲女王的姿態。
她極其不願和胡胖子打交道,這貨身為總裁,卻不潔身自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頂著烈日跑工地,也不願和胡胖子打交道。
他?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凡是和他接觸過的女人,就沒一個好下場,不和他那個,就甭想合作。
黎雨軒惡狠狠的攥緊小拳頭,心中暗罵:黎平,你個混蛋,原本胡胖子這一塊兒不是歸你管嗎,為什麼向奶奶申請退出這個專案,並推薦我去,在這個緊要關頭,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明知黎平給她設局,黎雨軒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趕往胡氏集團。
胡天成聽說黎雨軒來公司,便和父親就早早的站在公司門口,這一老一少都挺著大肚子,在公司門口吃灰,不過,他們沒有任何怨言,而是焦急的等待著。
父子二人見到黎雨軒那叫一個客客氣氣,一個90度鞠躬之後,異口同聲的說道:“黎小姐。”
胡天成頭上包著紗布,臉上明顯淤青,一隻眼睛被打得封喉,即使這樣他也不敢怠慢,連忙打出一個請手禮,極為難為情的俯身相請。
“黎小姐,咱們辦公室裡請,請請請。”
黎雨軒見到胡天成這個樣子,心裡咯噔一下,不過,轉念心中竊喜,真是老天有眼,誰叫他昨天那麼囂張,那語氣那姿態,彷彿不從的話……
想著胡天成昨天一副公子哥姿態,抽著雪茄,翹著二郎腿,下流的看著她,今天被人報復,心中大大的痛快一番。
暗罵活該。
誰叫他昨天那麼囂張,暗示她,如果不和他那個,胡氏集團便會立刻終止合同,並且在這三省五市別想拿到一根鋼材,而且不單單是鋼材,關於土建方面他胡氏集團同樣可以遏制。
黎雨軒皺了皺眉,這才過去十幾個小時,胡天成便180度大轉彎,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是不是又在挖坑。
“胡天成,告訴你,我黎雨軒也不是軟柿子,泥捏的,你別想在我身上打什麼歪主意。”
黎雨軒的話雖然硬氣,似乎很強勢,卻是色厲內荏,手心全是汗。
她心裡清楚,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不是一兩句狠話就能解決問題的,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勢利小人,看實力說話,只有絕對的實力擺在他面前,胡天成才能改變態度。
聽到黎雨軒的話,胡天成差點沒跪,連忙說道:“黎小姐,天成哪敢,天成知道錯了,天成已經想好了,在原有供應材料的價格上,下浮10%的利潤,還有,還有這是胡氏集團早些年拿下的一塊地皮,天成願意無條件轉讓……”
胡天成這一番話,頓時給黎雨軒整懵了,什麼情況,如果不是胡天成吃錯了藥,那麼就是她白日夢。
黎氏集團和胡天成談那塊地,不知談了多少年,最終都沒能達成協議,如今胡天成一張嘴,竟然說“白送”。
他是不是吃錯了藥,把自己給整傻了。要不就是她出現幻聽幻覺,這一段時間壓力太大,看樣子,得休息一下,找個心理醫生。
黎雨軒摸不著頭腦的想著,不知不覺他們已經來到辦公室,關上門之後,胡天成便把那塊地皮地契雙手承上,並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供應合同。
黎雨軒看到這類似於陷阱的合同,還有那塊地,直接甩給胡天成,“姓胡的,你這小兒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