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可以說任重道遠,他這一次對搏不可以輸。
嘭的一聲。
場上二人拳拳相交,頓時掀起一陣炸裂般的衝擊波,將他們那一片天地轟的飛沙走石,氣浪滾滾,二人一合即分,勝負已定。
大師兄人在空中就已經帶出一道血線,然後,身子一個詭異的翻滾,重重地砸在武館草坪上,是一動不動。
而精瘦男子則是隻伸出一臂,另一條手臂卻是背在身後。
臥槽。
在場的眾人頓時為這場景給驚呆了。
任誰都知道就算師傅老人家鼎盛的時候,恐怕也未必一拳將大師兄轟得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十幾米遠處的草坪上,一動不動。
看樣子,大師兄傷得不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十名武館師兄師弟,此時不由得畏懼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他們再也沒有之前的那副樣子。
而這個時候精瘦男子開口說話,他一張嘴,便是譏諷,同時目光掃過來,俯瞰眾生的看著武館眾人。
“你們一起上吧,免得費事。”
士可殺不可辱,精瘦男子一張嘴口氣甚大,這下引起眾怒,剛才大師兄吃了大虧,讓他們產生怯戰心理,可是他們同樣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只能讓人指著鼻子侮辱。
二師兄三師兄同時抱拳,同時跨出一步,“那就讓我們師兄弟領教一番。”
他們的話音未落,精瘦男子已經身子騰空,雙手呈爪鉤狀,就這樣老鷹捉小雞一般的向他們二人抓來。
這豈止是侮辱,是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這下可把二師兄三師兄心中的鬥志激了起來。
他們自認為是武者,是絕對不可輕辱。
他們分別指出所學之技,二師兄身子往後一倒,抬起一腳,正是來一個兔子登鷹,三師兄也不甘示弱,身子一歪,躲過抓來的一爪,順勢藉助著腰之力量,然後猛的揚起一腳,順勢來了個高鞭腿,橫向著一腳掃出。
他們一個兔子蹬鷹,一個由上而下斜著掃下來一腿,算是一個完美組合的合殺技。
啪啪啪,一陣肢體接觸聲過後,便是骨斷筋折的聲音。
然後便是兩人慘嚎的聲音,二師兄三師兄腿腿相交,他們都是用足了勁,不過他們沒踢到精瘦男子,卻是自己人和自己人的腿碰撞在一起,由於用力過猛,他們將自己的腿踢折了。
是相互倒在一起,捂著腿嚎叫不已。
精瘦男子就彷彿幽靈一般巧妙的躲過了他們的合殺技,還讓他們最起碼幾個月站不起來。
精瘦男子這個時候形同虎入羊群,左突右撞,所過之處便是一陣慘嚎。
“啊!”
剛剛回過勁的吳玉橋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和路離不痛快,此時三步踏作兩步向訓武場跑去。
然而,吳玉橋剛剛起腳,身前就多了一個身影,陸離將女人攔住,同時口中帶著滿滿的歧視,說吳玉橋連龍虎都打不過,就她這點能耐怎麼和精瘦男子過招。
此話一出,吳玉橋氣得暴跳如雷,就想和陸離動手,吳天省的聲音響起。
“玉橋不得無禮,你確實不是大武師的對手。”
吳老的話一出,吳玉橋身軀猛的一震,作為爺爺的孫女,別人不知道爺爺口中大武師的概念,她吳玉橋心裡能沒個數嗎。
“爺爺,你說什麼,你說他是大武師,那那豈不是比你的修為還高。”
吳玉橋的話一說出口,全場的師兄弟們頓時心中明白,難怪他們彷彿羔羊一般,是捱上飛,碰上亡,個個慘嚎連連,目前已經沒有幾人是完好無損的站著。
原來精瘦男子是大武師,他們被打成這樣也沒什麼可丟臉的。
“住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