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拍了拍手,表示讓大家停下來,好給陸離介紹,讓大家認識。
老爺子開設武館,教學受徒,自打武館開業以來,從來沒見老爺子鄭重其事的這般介紹來人。
這讓作為老爺子掌上明珠的吳玉橋起了好奇心。
好奇心是一碼事,好感是另外一碼事。
當吳玉橋好奇心的看向陸離,見他大白背心的沙灘褲,一身地攤貨,長相也是平淡無奇,根本沒有一個出彩的地方。
這讓吳玉橋心生厭氣。
爺爺是怎麼了,越老越糊塗,整天迷戀破圍棋也就算了,怎麼還把一個黃口小兒帶回了武館。
看他那一身窮酸樣,怎麼看都沒有讓人感興趣的地方。
吳玉橋一身練功服,雖然寬鬆肥大,不過,卻無法掩飾絕美的身材,她手持單刀,耍了一個刀花之後,將薄片單刀收在背後,然後一指蓮花,把目光看向陸離,卻是沒禮貌的和吳天省說話。
“爺爺,您怎麼什麼人都結交了,他是誰,何德何能,要咱們大家停下訓練,爺爺親自介紹。”
吳玉橋算是帶隊,武館教官,她每一次帶著訓練,武館這幫徒子徒孫訓練的時候就彷彿打雞血一般,個個精力充沛,刻苦訓練,似乎這樣才是對她的回報。
由於陸離的出現,吳家老爺子特別重視,訓練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一下陸離,當他們看到一身地攤貨的陸離,心裡便是諸多的不服氣。
在大小姐對陸離質問的時候,訓練場上的這一幫子男人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在他們眼中是揉不得沙子的,更不能接受像陸離這樣的男人得到他們眼中大小姐的青睞。
在他們心中,大小姐是屬於他們,是雨露均霑,不管是誰都不可以獨佔大小姐,只要誰受到大小姐青睞,誰就是眾人的公敵。
大小姐話中帶著怒意,有著一句不合就動手的態勢,眾人自然而然的就把陸離當成了公敵,一道道不善的目光看向陸離,似乎給人一種刮鼻子刮臉的感覺。
陸離剛一入局,我感覺眾人的不善。
這讓他有著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特別是吳老爺子一張嘴鎮壓了吳玉橋,這讓全場的這一大幫子年輕人都心中憤怒。
“爺爺?”
吳玉橋在爺爺心裡一直是掌上明珠,從來沒說重話,何來訓斥,今天因為陸離的到來,竟然對她開口訓斥,這讓吳玉橋心中憋著一股怨氣。
一直嬌慣的吳玉橋哪能受得了被一個新來的野小子給欺壓了,而且是爺爺當著眾人的面對她訓斥。
“他是誰,爺爺,我可是你的孫女,你怎麼可以因為一個外人訓斥我?”
“玉橋,不得無禮,還不趕緊向陸先生道歉。”
“先生”?
吳玉橋皺了皺眉,爺爺竟然稱陸離先生,這可是吳玉橋從小到大都沒從爺爺口中聽到這兩個字,面前一個黃口小兒,而且滿身地攤貨,氣質也是平平常常,只是他那一雙眼睛,一直半眯半合,給人一種傲骨之氣,有些按不出深淺。
“爺爺。”
吳玉橋怎肯像一個渾身帶著些許土氣的年輕人低頭,叫先生,還讓她道歉。
爺爺真是越老越糊塗。
吳玉橋作為武館的管事,算是大師姐教頭,周身散發著俠女的英氣,無論言談還是舉止,在這武場上便是論的武道。
吳玉橋衝著爺爺開口說話,告訴爺爺讓她道歉,除非陸離打敗她,如果連她都打不過,就沒有資格接受他的道歉。
在吳玉橋眼裡,在這武場上,便是要以武論道,誰也破不了這武道上的規矩。
吳玉橋和吳家老爺子算是僵上了,現場的氣氛瞬間凝結,而一邊站著的陸離卻依然負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