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軒是個不願計較的人,同為女人,此時的她同情心氾濫,況且,杜雪怡又沒有實質的惡劣行徑,本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原則,黎雨軒聲音很小的說道。
“陸離,要不還是算了,你們同學一場,何必鬧得那麼僵。”
“好吧,既然老婆發話,那麼就聽老婆的,本來我也不想和她計較。”
陸離雖說不算念舊的人,況且,他也沒有什麼舊可念,愣是說有的話,高一三班的同學在他心目中沒一個好印象。
不過,黎雨軒發話了,他也不願把事情鬧大,何況對方是他同桌,多少給一些面子。
黎雨軒的好心卻是被杜雪怡當做驢肝肺,就在黎雨軒拉著陸離,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杜雪怡一步橫出,雙手一張,攔在陸離和黎雨軒面前。
在她看來陸離是借坡下驢,是準備要逃了。
既然陸離心虛,那麼她可不能容陸離瘋狂的裝逼之後,在眼前大搖大擺的離開。
況且,他這車很有可能是非法所得,那麼必須讓他得到相應的懲治。
杜雪怡所謂的相應懲治,是洩私憤,並非是大義凜然,正義感,而是她的仇恨心理作祟。
“陸離,你別想逃,你們偷車,非法佔有七八百萬,你們已經構成了犯罪,我要伸張正義,把你們繩之以法。”
“哼哼!陸離,我為我是你同桌感到恥辱,你個垃圾,人渣,你別想走,也不可能逃掉,因為,就算你強行離開,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哦。”
陸離已經選擇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過,面前這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只屬於蹬鼻子上臉的那種欠打臉的女人,既然她把臉伸過來,非得求他打,若是再不打她的臉,那就真的對不起他們同學一場。
“好吧,既然已經不想對你追究了,可是你非得自找沒趣,那你就等著跪下磕頭道歉叫爸爸。”
陸離這次誰勸也勸不了了,他要好好的打一打臉,算是新仇舊賬一起算。
隨著警笛大作,一輛警用小麵包停在陸離的車尾之後,有著一種別想跑的態勢。
砰砰砰,一頓開車門關車門的聲音過後,麵包車上下來四五名警務人員。
“剛才誰報的案,誰是偷車賊?”
一名面容嚴肅的警署人員,一邊拿著記錄的小本本,一邊看向陸離和杜雪怡。
這個時候的杜雪怡正張著雙手,彷彿老母雞一般,而她身後保護的物件則是蘭博基尼。
杜雪怡見警務人員接手此案之後,立刻來了精神。
“報告長官,我是伸張正義者,我報案,我懷疑這貨盜取他人財物,這臺車很可能是他偷的或者搶的,再或者和什麼殺人案有關。”
不得不說杜雪怡的想象力極其豐富,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想。
警務人員聽到杜雪怡的話,把目光看向陸離,神情不由得嚴肅了幾分,同時一隻手慢慢的伸向腰間鼓囊囊,他這是準備應急措施,如果對方有什麼不軌行為,他首先拔槍,試警之後,便會對犯罪分子開槍。
陸離見杜雪怡惡人先告狀,把出警人員都給嚇到了,便笑呵呵的說道:“這是我的車鑰匙,我車內,有我的行車證駕駛證,可以說證件齊全,如果您們不相信的話,我可以開啟車門,您自己進行驗證對照,看看和我的身份資訊是否相符。”
此話一出,警署人員頓時放鬆了警惕,同時壓了壓手,示意陸離按照他說的話去做。
啾啾兩聲,蘭博基尼車門徐徐開啟,然後,陸離再一次摁了下車鑰匙,車內中控儲物箱也徐徐開啟,露出兩個小本本,當警務人員對照了陸離的身份資訊,照片和本人確認無誤。
警務人員把目光慢慢地探向杜雪怡,“這位女士,請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