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再敢說一遍?”
江遠清身上氣勢驟然暴漲,作為江南省三大家族之一,江遠清雖然比不得坐在主位上的吳天省,不過,他們江家卻是能排行第三。
多少年了,在江南省,乃至於全國,誰敢和他這樣說話。
不等江遠清釋放身上強大氣勢,陸離再次開口,不以為意。
“江遠清,我剛才是說你頂著江南省圍棋協會副會長的名頭,其實就是花錢買的,在圍棋造詣之上,你就是草包一枚,難道,我說錯了嗎?”
此話一出,嚴重的打擊了江遠清,他最痛恨別人說他是草包。
做到他這個身份地位,活到他這個年齡,講究的就是個面,雖然江遠清在圍棋造詣上也就是小學生水平,不過,他有錢啊,肯為江南省圍棋協會捐獻資金,憑藉著身價,他坐到了副會長這個位置,而且指手劃腳,根本不屌李江南。
“豎子可惡,豎子可惡,你你敢說我草包,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江遠清年輕的時候就專橫跋扈,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到老了雖然有所收斂,不過誰敢與江家為敵,他同樣會用極其非常的手段扼殺在搖籃之中。
多少年沒人敢和他這樣說話,而且一再打他的臉。
就在江遠清怒氣上浮,動了真火,想著事後處理陸離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江遠清,說你草包,難道還說錯了嗎,如果你不服的話,你不是圍棋協會副會長麼,那麼咱們就來一盤我讓你五十目,你若贏了我,任我處置,若是輸的話把你的嘴給我閉眼,別為老不尊,說話跟排洩氣體似的。”
江遠清氣得暴跳如雷,墩著龍頭柺杖,“豎子可惡,豎子可惡!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江遠清用龍頭拐一指李江南,道:“李江南,這小子是誰,我讓你把他轟出去,如果不把他轟出去,下一年的會費,我們江家便不會再繳納。”
江遠清在圍棋協會身份地位完全是靠繳納會費,每年贊助千萬資金,如果他取消贊助,江南省圍棋協會便難以維持。
就因為這樣他才牛逼哄哄,在江南省圍棋協會內指手劃腳,就算對李江南也沒半分客氣,往往是脅迫著他指點江山。
就在李江南無比為難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江遠清,別拿雞毛當令箭,不就是區區千萬的贊助費嗎?如果你不想坐那個位置,你請自便,正好老頭子我關了這家武館,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做,不妨坐坐這副會長。”
吳老此話一出,江遠清如梗在喉,氣得眼珠子都紅了。
“啊!吳天省,你我從來都井水不犯河水,你非要插這麼一腳嗎?”
“呵呵。”
吳天省瞅了瞅走陸離,又不屑的瞟了一眼江遠清,道:“江遠清,你一進來就裝叉,雞蛋裡挑骨頭,張嘴閉嘴說我朋友,你這是井水不犯河水麼?”
駁斥了江遠清之後,吳天省用手一指陸離,道:“知道這位先生是誰麼?你口口聲聲請他出去,若是他出去了,江南省對戰東洋國人圍棋大師這一戰,你去應戰嗎?江遠清,你敢說能贏,我現在立馬向你道歉,請你為上上賓。”
“如何?”
此話一出,江遠清老臉一黑,頓時沒了話語。
他就像陸離說的那樣,江南省圍棋協會副會長這個名頭,就是他用贊助資金買來的,甭說讓他和東洋國圍棋大師對戰,就算讓他和小學生來一盤,他未必能夠場場贏。
不過誰都知道他棋技差,卻誰也不敢揭開這個面紗,打他的臉。
畢竟江遠清不但是圍棋協會副會長,他還是江南省三大富豪之一,可說三足鼎立,在江南省有誰敢不給他江遠清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