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槓上,你爭我奪幾回合後,最終還是曲鬱山拿下。
事後,祝小段準備過來嘲諷曲鬱山,但看清曲鬱山的臉後,愣住了。
拍賣的時候是楚林一直在舉手,而曲鬱山離祝小段隔得很遠,祝小段沒看清曲鬱山的臉。
“你……”祝小段早從自己助理手裡得知曲鬱山是new money,他本準備嘲諷對方能不能看懂這個設計師的作品,但對著曲鬱山的臉,他實在有些嘲諷不出口。
這人也長得太好看了!
犯規!
曲鬱山還沒弄懂情況,他看著這個衝到自己面前的細腰青年,露出一個很迷惑的神情,“嗯?”
只是一個字,祝小段一張臉燒得通紅,最後扭頭就走。回家第一件事,祝小段讓人把曲鬱山的所有資料發到他郵箱。
當晚,他對著曲鬱山的資料研究了一晚上。
曲鬱山他爹原先是做煤礦生意的,後面從煤礦生意轉到做房地產,再又涉及服裝、食品,等曲鬱山接手家裡生意時,曲家已經很有錢了,但因為底蘊不夠,在b城有錢人圈裡備受排擠。
b城大部分的有錢人都是家裡富了好幾代的,比如祝小段,他家在民國時期就有錢,本家現在在港城。
祝小段向來都是不願意搭理像曲鬱山這種暴發戶的,但他太吃曲鬱山那張臉了。
曲鬱山是個混血,但混血的不明顯。
曲爸年輕的時候趕時髦,娶了個白俄女人,但白俄女人跟曲爸過不到一塊去。即使曲爸後面用金錢苦苦挽留,曲媽還是毅然決然地跟曲爸離了婚,回國去了。
即使現在曲鬱山跟自己媽媽打電話,曲媽一聽到曲爸的名字,就有很多不滿。
曲爸因為是暴發戶出身,所以非常介意這一點,於是他很喜歡附庸風雅,比如上廁所都要聽《悲愴奏鳴曲》。
曲媽時常教育曲鬱山,“小鬱,你不要學你爸爸知道嗎?裝逼多了以後找不到物件的。”
曲媽雖然是白俄人,但中文很好,因為曲爸不會俄語,怎麼學都學不會,所以為了交流,曲媽學會了中文,現在還在網上學習中文的新鮮詞。
曲鬱山瞥了一眼正豎著耳朵偷聽的曲爸,嗯了一聲,“知道了,媽媽。”
混血的曲鬱山那張臉更多了遺傳他爸,曲爸長相不俗,當年能娶到曲媽,一半是長相的原因,又因為媽媽是白俄人,曲鬱山眉眼比尋常國人要深邃,但不是很明顯。
白俄人的優勢讓他膚白腿長,尤其是那雙眼,睫毛濃密,彷彿上了妝。
曲鬱山這張臉在眾人眼裡都是好看的,放明星堆裡也不吃虧,這也是楚林為什麼一開始不理解自己老闆要去包養人。
他老闆明明可以靠臉談戀愛。
*
祝小段把曲鬱山底細摸清楚後,馬上就打著合作的由頭跟曲鬱山做起了朋友,因為摸不準曲鬱山性取向,祝小段平時都沒冒然下手。
今日看到曲鬱山居然帶了看上去就像個小妖精的少年來,祝小段立刻像狗狗撒尿圈地一樣,厚著臉皮去輓曲鬱山的手,想向崔檸宣示自己的主權。
曲鬱山被這樣一挽,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知曉原著劇情的他現在已經知道祝小段對他的心思,麻溜地把手抽了出來。見祝小段惱怒地瞪著自己,他往崔檸旁邊一閃,決定死道友不死貧道。
果然,祝小段的視線迅速落在了崔檸身上,瞧那眼神,是恨不得把崔檸的肉給挖下來。即使進了馬場,他也對崔檸諸多嘲諷。
一下子是問崔檸身上的衣服是哪裡買的,他怎麼從來沒見過,一下子又問崔檸家住哪裡。
崔檸今天本就疲憊虛弱,此時又被祝小段這般諷刺,幾乎面無血色,他抿唇不語,像個啞巴跟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