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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白衣閣的俘虜怎麼樣了?”王棄問了起來。
夜梟答道:“都餵了藥變成軟腳蝦,乖巧著呢。”
王棄聞言惆悵地又問:“沒對他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夜梟猶豫了一下然後答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問了一下他們的籍貫之類的……王大人你也該知道的,這衙門裡例行公事嘛。”
王棄的眼睛瞪了一下,這繼承自暗衛的尿性他還能不知道?
對方這籍貫來歷都被問清楚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該用他們的家人親友什麼的做威脅來逼迫就範?
算了,這是小事……
王棄只當自己沒聽見,然後說:“藥停了吧,再帶他們去梳洗一下,等下我師門的人來了就把人放出來……記得讓他們配合一點,不該說的話別亂說啊。”
夜梟聞言露出了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隨後說道:“放心吧長官,修行者那種控制人心的能力我們不會,所以只能用一些‘粗苯’的辦法讓他們‘明白事理’。”
這就是‘真·物理說服’?
王棄對這表示一點都不關心,畢竟執金吾密探是有官身庇護的,這群白衣閣的小年輕自己撞上了槍口,那受點折磨還不是理所當然?
就是有些擔心白衣閣那邊會和五神山鬧騰,師門的面子上過不太去……
只是就在他擔心這方面事情的時候,一條資訊出現在了他手中的竹片上:
“師弟師妹們當心了,白衣閣已經被殘忍滅門,必然是有厲害的妖魔跳出封印……都來我這裡集合,千萬別落單了!”
冉姣看了看自己的照影語竹,又以驚異的目光看了看王棄……她就覺得自家夫君這嘴恐怕是開過光的吧?
這下是不用擔心師門臉面方面的事情了。
她想了想,對夜梟道:“給那些白衣閣的弟子洗漱一下然後直接帶過來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他們。”
作為一名資深密探的直覺來了……
……
妖魔來襲
王棄聽冉姣說竟然要將那些白衣閣的弟子都叫上來,就知道自己媳婦要整活兒了。
他好奇地問:“你有什麼發現嗎?”
冉姣答:“沒有啊,就是按照密探的思維,單純地覺得不會有毫無緣由的事情發生,所以想要問問這些弟子,或許能夠有些端倪。”
王棄覺得這話很有道理……用修行界的行話來說,那就是‘世間萬物有因才有果’!
那白衣閣被滅門,或許真的是有什麼因果牽連其中。
所以就是有棗沒棗先打三竿,說不定能有意外之喜呢?
一刻鐘之後,依然手軟腿軟的白衣閣弟子們來了。
一個個的敢怒不敢言,顯然已經是被‘諄諄教誨’過該怎麼做人了。
王棄見狀也是心中暗呼專業,他差點就要讓這些人先嚐試一下‘人生不可承受之痛’再說話了。
冉姣露出了一副溫和的表情,十分淑女地道:“坐吧,這些時間你們也算是吃過苦頭了,好好休息一下,然後考慮一下你們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了。”
“接下來的路?我們自然是要返回白衣閣……”年輕的白衣修士立刻就急躁地出聲,同時開始叫囂:“等我們回到白衣閣,必然會告知師長此處的險惡!”
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卻是直言不諱要回去‘告家長’,還是一副稚嫩而沒長大的模樣呢。
冉姣一點也不生氣,就是瞪了瞪眼……
下一刻,這六人便如同受了驚的鵪鶉一般瑟瑟發抖。
她這才溫和一笑道:“哦?我應該懼怕白衣閣的仙師們?最近我們打聽了一下週圍的修行勢力,明明附近最大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