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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獅子劫後背被拍,身體前傾,差點被拍出內傷吐血,回頭就站在自己身後正是熊孩子莫德雷德。
“御主,你丫的真是遜嗶了,什麼死徒、真祖公主就把你嚇成這幅熊樣,別忘了你可是有我撐腰,他們要是敢來,看我不一刀一個,全送他們去見上帝。”
莫德雷德豪氣沖天,她對於獅子劫那慫逼樣格外不滿,白長了那麼大的塊頭,膽子也膩小了點,關鍵時候,還需要她出來激勵士氣。
“咳咳…你說的對,但麻煩你下一次下手輕點,不然我可能會更早見到上帝。”獅子劫咳嗽起來,媽耶之前看到莫德雷德的筋力還tg高興的,沒想到第一個嚐到苦果是他自己。
話說,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完全不知輕重,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這個熊孩子拍死。
一旁的四郎和賽米拉米斯相視一眼,額頭冒出冷汗,有這樣的從者,御主會很累吧。
本來四郎還想給獅子劫的慫做解釋,畢竟除了魔法使之外,死徒就是世界常駐的最頂級戰力,他們聖教堂歷史上能討伐死徒,靠的是埋葬機關裡的變態們,二來就是靠人海戰術和各種黑科技。
像獅子劫這樣的死靈魔術師,一旦被盯上,基本可以去立遺囑,準備身後事了。
莫德雷德擺擺手:“誰叫你的身板這麼脆,真是的,明明看起來很強壯。”
“……”獅子劫嘴角一抽,什麼叫看起來很強壯,他在人類中絕對算得上血牛了,但也不能和你們這些非人類的servant來比啊!
好吧,獅子劫不想和熊孩子繼續討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了,免得被一旁的四郎和他的從者笑話。
獅子劫揉了揉後背,回去得抹點紅花油,旋即看向四郎繼續問道:“那麼還有額外新的情報?不管有多麼糟糕,一併說了吧!”
“下一則,比較嚴峻!因為剛得到訊息,五年前曾經在霓虹新宿參加過亞種聖盃戰爭的servant,消失不見了,很可能聞風而來。”這一回,四郎都露出凝重的神色。
獅子劫聞言頓時愕然了,不可思議問道:“你說什麼?五年前參加亞種聖盃戰爭的從者一直存在到現在?還可能來湊熱鬧?”
“是的!”四郎點點頭。
“這不可能!要維繫他的存在需要消耗大量魔力,他的御主如何做到的?”獅子劫不敢置信,而且就算亞種聖盃戰爭打完後,從者基本都會回去,哪有滯留現世的?
到不是說真的不可以讓servant一直顯界,而是代價耗費太大,完全得不償失,以魔術師的理智,絕對不會做怎麼愚蠢的事情。
“事實上,他沒有御主!而且五年前,他一夜間以絕對的力量滅掉了所有參賽的servant和御主,包括自己的aster。這些情報都是從我的義弟(言峰綺禮)那裡得到的。他主持了五年前新宿亞種聖盃戰爭,是當時的監督。”
“等等,我現在腦子有點亂,我先捋一捋——”獅子劫揉了揉太陽穴,事情完全超出常理了,不管那個servant以什麼方式常駐現世,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非常危險。
“他是怎麼做到的?”
四郎慎重道:“我們推測有兩種,第一種他得到了rou身,在四年前,他曾經以御主的身份召喚了英靈參加另外一場聖盃戰爭,同樣碾壓了全場,吊打了所有的從者。”
“什麼…他還能召喚其他servant?”獅子劫徹底被震驚的麻木了,還真是無所不能的servant啊!
“不僅如此,他召喚的從者也並未因為亞種聖盃戰爭結束而回歸,而是留了下來,不僅如此,他收的女僕也成為魔道元帥澤爾裡奇的弟子,她身邊同樣有一位不知名的serv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