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沉下臉,整理好褲子,解開腳上的束縛後,斜睨她的方向。她衣裳穿得急,釦子就扣了幾顆,露出半邊渾圓。這副模樣曖昧又清純,像他見過的無數邊緣少女。唯一不同的是,她更美,更乾淨。更能激起一個男人的破壞慾。
“不會騙你,”程澈沒打算完全騙她,只是想懲罰她的無知和衝動,“老實待著。”
他一走,程輕輕耷拉下肩膀,眼底浮出甜絲絲的笑。程澈在洗手間呆了好久,久到她以為程澈憑空消失時,他這才出來。洗了澡他也沒進房間,一直在客廳。
吃飯是他端進來的,程輕輕二話沒說全部吃光,雙手捧著碗滿足說還想吃。程澈回了她一個冷眼,又給她添了小半碗。吃過飯,她極為自覺地拉起被子,拱到程澈枕頭上睡起午覺。
再次醒來時,手銬已經解開。程澈坐在陽臺外抽菸,菸灰缸裡滿滿的一堆菸屁股。程輕輕搬凳子貼著他坐,程澈掀眸睇了她一眼。兩人四目相對,她眷戀的眼神黏得可以拉絲。
“哥哥。”
“嗯。”程澈見她來,將剩下的小半支菸摁滅。
“哥哥。”
“嗯。”
“程澈。”程輕輕歪頭叫他。
程澈拂淨身體上殘餘的燥鬱,“叫哥哥。”
“哥哥,要親親。”程輕輕湊過去,軟軟吻在他的唇角。
程澈視線垂落在地面的磚縫裡,身形未動。片刻後,說:“我有叄個要求。”
他提的要求很簡單:第一、在外面不許有任何親密行為;第二、在家親密必須保證門窗全部遮擋;第叄、關於兄妹的約定不許告訴任何人。
這對程輕輕而言,毫無難度,她飛快答應。然後有些委屈地嘟起嘴,哼哼抱怨:“那裡,有點痛痛的。”
程澈反應過來她說的哪裡,後頸應時生熱。小姑娘差些給她自己強行破身,沒有前戲潤溼,事沒成也要痛幾分。他起身,衣襬教她一把扯住,忽閃忽閃的眼睛唯恐他不管自己。
“給你去買藥,鬆手。”
“哦。”
程輕輕不捨鬆手,等他買完藥,把藥送到手裡,她哼哼撒嬌,“哥哥,我不知道抹哪裡。”
程澈:“”
“行吧,”程輕輕見好就收,“我自己慢慢來。”
這一天的程輕輕被盛大的愉悅密密實實裹纏,看不透哥哥眼尾瀰漫的晦暗和沉重。程澈對她一解禁,那些躲在陰暗角落的念頭再也沒了阻撓。
隔日一早,程輕輕揉著睡眼便撲進他懷裡。程澈個子太高,她踮起腳,雙臂環上他的後頸,先是在他唇上貼了貼。
程澈長身鶴立,雙手抄在褲兜,垂下頭遷就她的身高。程輕輕懶洋洋笑了聲,學著他的樣子用舌尖挑開他的唇瓣,含在嘴裡吸吮。她學藝不精,自己先軟了膝蓋,滿臉都染了醉紅情態。雙臂掛不住似地掉下,她抵在程澈胸前,喘息片刻後開口,語含嗔怒:“我都要摔跤了。”也不知道抱抱我!
程澈抽手揉揉她的腦袋,“吃飯去。”
“真討厭!”程輕輕踹向他的小腿,欺負她個子矮嗎?
程澈凌晨兩點四十分到回家,甫一開門,門口一團小小的身影聞聲而動。迷濛的眼睛一見到他,瞬間閃動星光。
“怎麼在這兒?”
程輕輕耷拉著眼皮起身,變魔術一般,用腳勾出個矮凳,噠噠兩下站上去,得意平視他。
程澈還沒懂她是幹嘛,便讓人抱個滿懷,唇上多了抹溫軟。
這小屁孩
那段時間,程輕輕整個人像掉進了糖罐子一般。走在路上,拂過的風是甜的,淋到的雨是甜的。
進入夏季,警隊明顯更加繁忙起來。程輕輕連著一個月都沒和他好好黏一黏,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