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他骨子裡和這周圍的徽章一樣,天生帶有對責任的使命感。這種使命感成了他行事的尺子,無論在辦案時手段有多大膽,尺子總是穩穩堅守在那兒,幫他肅清一切迷障。
不過,這樣也讓程澈不會隨意將私人感情帶入工作。他冷靜又理智,沒人比程輕輕更清楚這點。
程輕輕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情大好,下巴一昂,“不喜歡就行,反正。”剩下的話她沒說,一切盛在她眼睛裡,滿滿的,即將溢位來。
程澈將她的回應看作是小女孩的好奇心,懶得再理。
回到家有些晚了,程輕輕在警隊吃過外賣一點不餓,坐在程澈對面看他吃完一盤水餃。兩人分別去洗漱睡覺。
翌日一早,程澈睡夢中聽到嘭的巨響,身體立即彈起,赤腳跑出房間,循聲趕到廚房。
入眼處,滿地的辣椒末和玻璃渣,櫥櫃和冰箱門外全是迸濺的辣椒汁水。程輕輕雙手伸在半空,小臉嚇得慘白。看到他來,木木就要跑過來抱他。
“別動!”程澈的視線觸到她的腳,心跳都跟著停了幾秒。兩步跨到她身邊,蹲下身檢查她的腳背。
玻璃瓶砸中了她的大拇指,下頭流血不止。辣椒末糊在她腿上和腳上,恍如灼燒的尖刺死死扎進她肉裡。
程澈方一碰到她,程輕輕便低撥出聲。辣椒水滲入傷口,瞬時帶來雙倍暴擊。她從沒受過這種痛,此時完全扛不住痛,淚水立時長滿眼眶。程澈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到沙發上,轉身找來醫藥箱,用棉籤浸滿消毒藥水,清理掉傷口處的髒汙。
“疼~”程輕輕受到刺痛,淚水止不住地流。
程澈放輕手上的力氣,低聲哄她,“把眼睛閉上,很快就好。”
“嗚嗚,”程輕輕疼地只想將腿縮到懷裡,“我不要擦藥了,哥哥,太疼了。”
程澈傾身握住她纖細的腳腕,傷口好在不深,創口也小,不用去醫院縫針。一顆心落下來,不由鬆了口氣。
“嘶!”程輕輕倒抽一口涼氣,膝蓋微蜷,疼得雙腿瞬間一收,縮在胸前。
程澈急忙防止她再度蹭到傷口,掀眸去看,視線如被燙了一般,急急錯開。
程輕輕一動,睡裙整個滑到小腹。並起的小腿稍稍抬高,想躲開他的鉗制。底下隨之露出一截瑩白的腿根,兩腿間鼓出粉色的內褲。
“我不擦藥了,嗚嗚。”程輕輕恍然未覺,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推,“哥哥,你放過我,讓我死掉算了,嗚嗚。”她小聲哭時好似嗚咽的貓兒,孱弱又嬌氣。
程澈喉結滾了下,下頜線緊緊繃起。他倏爾起身,抓起件外套往她腿上蓋去,略顯強制地箍住她的腳腕,擰眉睇她:“程輕輕,再亂動我真會把你扔出去。”
那聲哀泣立即梗在喉頭,程輕輕傻了似地呆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