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染上天花。”
霍憑景冷著眼瞥他,只問:“你能治好麼?”
李棋輕笑道:“華佗在世,也沒法保證能治好。何況,我自認為還比不上華佗。”
霍憑景轉過頭,冷漠的眸光再次變得溫和,柔柔地撫過她的面龐,他俯身在她褪色的唇上輕啄了下。
“她是我娘子。”霍憑景只道。
紅棉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她與趙盈盈關係好,趙盈盈雖說名義上是小姐,可待她從來不差,沒有什麼小姐的架子,有好東西總是想著她,若是犯了錯,也會想辦法護著她。在紅棉心裡,姑娘早就不僅僅是她的主子那麼簡單,更像是一個親人。
紅棉擦了擦眼淚,跪著走到李棋身邊,抱住他的大腿哀求:“李先生,求求您想想辦法,救救我家夫人吧。”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得李棋很不高興:“你鬆開我,把我衣服弄髒了。”
紅棉才不會鬆手,繼續哀求:“求求您了,您一定可以的……”
李棋冷笑了聲,看向霍憑景:“你不求我,他也不會放過我。”
紅棉這才止了哭聲,鬆開李棋的腿,又趴去床邊,看著趙盈盈的模樣,又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她兀自哭了會兒l,揩了眼淚起身:“奴婢去給夫人換塊布巾。”
夫人染了天花的事,很快便在府裡傳開了,儘管霍憑景下令不許她們隨意議論,可到底人心惶惶。
平日裡跟在趙盈盈身邊的丫鬟們都驚慌失措,生怕自己也會染上天花。霍憑景命人將近身伺候趙盈盈的那些人都關在了一處院子裡,不許隨意走動。
她們也有可能染了天花,若是隨意走動,便會傳染給更多的人。趙盈盈能染上天花,想必這京城中也已經有不少人染上了,接下來的這段時日,不會太平。
霍憑景命朝南與朝北密切關注著京城的動向。
果不其然,沒兩日,城中便天花肆虐。
一時間,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
瑞陽王府早就出現了染天花之人,對這情況倒不算太意外,只是也人人自危,不敢隨意出門走動。趙婉妍聽著外頭的訊息,焦急地等待著她想聽到的訊息。
終於,這日丫鬟回來時,面露喜色:“姨娘,霍夫人也染了天花,病倒了。”
趙婉妍的心突突跳,她捂著心口,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