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是前兩年加入鳶尾花的,他實力很漂亮,以前總是做點不見光的活兒,聲名不顯,估計這次boss也帶來了。”
法倫聳肩:“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如果自己的任務環節沒有別的合作者,就不會知道到底有誰參與,所以我還真不知道牙刀來了。”
天可憐見,饒是法倫想象力豐富,他也不會想到安澤居然自己直接上了,此刻法倫是真心認為安澤那廝還私下裡帶了個行動人員,心裡還想boss真是謹慎,這番佈置滴水不漏,如他所說坐等目標上門。
“說一說牙刀這個人。”阿斯拉爾將軍立刻說。
對於軍部來講研究員丟了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個牙刀進入戰艦後的表現簡直如魚得水,這一次他只是將人劫走了,下一次呢?會不會來一場刺殺?會不會在戰艦內放點什麼?
戰艦出航進入深空,真出事了可是一戰艦的人啊!他們必須杜絕這種事情再一次發生!
“牙刀是老鷹星雲那邊收來的殺手,被人僱傭來殺boss,結果被我們家boss狠狠地搞了一番。”說起這事法倫的表情就很詭異,當初安澤對老鷹星雲動手時,身為一個總指揮,安澤的安全問題是重中之重,自然不可能再出現當年安澤去星辰天堂遛狗卻遛成boss的事。
安澤卻很不滿,他有一顆躍躍欲試搞事的心,比起坐在戰場後方當個運籌帷幄的總指揮,安澤更喜歡親自下場幹架。
然而這一點被嚴格禁止了。
阿里克老爺子成了安澤的貼身保鏢,他不僅帶了四條狗過來,還找人帶了一窩貓和一群鴿子,人工的、電子機械的、動植物的……種種監控手段都用上了,就怕安澤一個不留神就浪出門了。
面對如此嚴密的監控和防範措施,安澤的確沒跑路,然而那些前赴後繼的暗殺者也全都倒下了,但凡有人能避開這些監控和各種防護手段,衝到安澤面前的殺手,全都被安澤激動開心地笑納了——他終於有機會活動筋骨了。
而事實上有能力衝到安澤面前的人,也的確有兩把刷子,被安澤暴打一頓後就很自然地成了鳶尾花的成員。
什麼?有二心怎麼辦?呵,鳶尾花這破組織裡到處都是橫跳慣犯,就連安澤都有一顆橫跳的心,更別說屬下了。
“牙刀應該是行動部門的人,據說他以前在軍隊裡混,因為一些原因脫離了部隊成了自由僱傭兵,再後來又接受了人體改造,成了一個專精暗殺的高手。”
法倫將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反正牙刀的訊息並不難找,只要軍部願意花費點力氣,都能從斯科星系那邊找到。
“因為他是boss親自搞定的,所以他只聽boss的話。”法倫聳肩:“我一般負責對外交涉談判,雙方不是一個部門的。”
阿斯拉爾將軍聽後好奇地說:“聽起來你們有很多部門?”
法倫理所當然地說:“這是必然的吧?有情報的,行動的,審訊的,對外談判的,還有精英部隊什麼的。”他看向阿斯拉爾將軍:“就和你們差不多吧。”
阿斯拉爾將軍說:“說說其他部門?”
法倫噗得笑了,他慢吞吞地說:“我困了,要休息。”
阿斯拉爾將軍希特少將:“…………”
希特少將大怒:“你這傢伙!”
阿斯拉爾將軍攔住希特少將,他深深地看了法倫一眼:“……那下次再說吧。”
說完這倆人就離開了。
離開後,希特少將臉上的怒意消失了,他問阿斯拉爾將軍:“您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