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為齊九掖好被子端著藥碗就要出門。臨走時齊九扯住了她的衣角,眼巴眼地望著她,可憐得像一隻小狗。
“不僅不苦,還甜甜的。”
是夜,鬱庭芳和齊九一齊躺在床上。和以往不同,鬱庭芳睡在外側,齊九睡在裡側。
齊九睡前拼命反對鬱庭芳要和自己睡一床。她怕鬱庭芳被自己傳染上也得了風寒。可鬱庭芳還是堅持要和她同住。
“小九,我一個人睡外間害怕嘛”
“你唉,好吧。”
齊九無奈地答應,心裡卻暖暖的。鬱庭芳哪裡是害怕,跟自己擠在一床,分明是為了方便夜裡照顧自己。
白大夫的藥很靈,加上齊九平日裡體質就不錯,晚上蒙著被子睡了一覺果然發了汗就好了。齊九夤夜時緩緩地睜開了眼,頓覺渾身神清氣爽,好不舒適。
她偏過臉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睡容恬靜的妻子,臉上不禁泛起了微笑。她伸出手指,摩挲著鬱庭芳的唇。
“芳姐姐,我好喜歡你”齊九眼裡有片刻的失神,她喃喃道。
“芳姐姐也喜歡你。”鬱庭芳忽然睜開了雙眼,將齊九嚇了一跳,隨後是齊九臉一紅。
“怎麼,又開始起燒說胡話了?”鬱庭芳笑著翻了個身,正對著齊九。
鬱庭芳唯恐齊九夜間不舒服,心裡裝著事所以睡得淺。饒是齊九剛剛的聲音微不可聞,也被她聽了去,隨後便睜開了眼。
“我已經好了嘛!不信你摸一摸我額頭!”齊九忿忿地拉起了鬱庭芳的手掌往自己額頭上放。
“還真是,退燒了誒。”
齊九笑得開心。她的病已經好了,於是變得愈發肆無忌憚。她上前,一把擁住了鬱庭芳,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懷裡。
最開始兩人只是想親一親、抱一抱,而後不知怎的兩人就滾到了一起。空氣很乾燥,彷彿誰點根火柴就要爆炸一般。
齊九激烈的吻似乎就是那點火的火柴。
她一下又一下地沿著脖頸優雅的弧度吸啜著,留下一道道豔麗的紅痕。如映在白皙無暇的雪中的點點紅梅。
“別輕些,我明天還要不要見人了?”饒是在黑暗中,鬱庭芳也曉得那裡會是怎樣的一番不堪景象。這人下手總是沒個輕重,每次歡愛後自己身上總是會留下紅一塊青一塊的印記。這次一定也一樣。
“唔唔好”齊九討好似的在妻子嘴角印了一個吻,而後離開那片佈滿紅痕的雪頸,徑直向下。
“小九”鬱庭芳眯著眼哼出了聲,摟住她不安分的頭,有些意亂情迷。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會不舒服麼?”
齊九挑了挑眉,抬起了頭。
她做的不好麼?為什麼鬱庭芳在走神?
“我全好了!不信你看!”
賭氣似的,齊九撕開了妻子水紅色的肚兜。
“嘶別”
鬱庭芳感覺到渾身上下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被粗魯地撕扯開,胸前的敏感就這樣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暴露在那人面前。她有些羞赧,伸手遮住了胸前的風光,不讓齊九看。
齊九握住妻子軟軟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抵在床上。低頭含住了左邊的乳珠,另一手大肆揉捏著,手感好的讓齊九發出了一聲喟嘆。
生完孩子後的鬱庭芳身子愈發豐腴了,胸前的兩團還保持著原本的挺翹。摸著愈發綿軟,豐沛得如飽滿的水蜜桃一般,鮮嫩多汁。
齊九粗糙的手毫無章法地輕攏慢拈著頂端的乳珠,敏感的茱萸一經人碰就立馬挺立了起來。齊九滿意地笑笑,低頭含住了挺硬可愛的那處,連同乳暈也吸吮在了嘴裡,將那處舔了一轉,一點一點地用牙齒啃咬著。
厚厚的帷帳將明月灑進來的月光遮住,裡面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