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還有一個名字:忠犬攻  就是好  只是床上管不了
“好了小九,吃不完了。”鬱庭芳偏過頭,示意齊九把碗拿開。
“好姐姐,再吃一點吧,這個湯可好了...”齊九可憐巴巴地盯著鬱庭芳,一手端著碗,一手硬要把手中的湯勺往鬱庭芳嘴邊送。
鬱庭芳被她的眼神瞧得心軟,還是張開了嘴。
“真的吃不完了,小九...”鬱庭芳眼裡一片哀求。
“好了好了,我吃吧。”齊九拿開湯勺,將碗底的湯一飲而盡。
自從上次白大夫說鬱庭芳身子虛弱需要補補之後,齊九就一直記在了心裡。她現在基本上是一三五燒烏雞湯,二四六燉排骨湯,週末煮一鍋十全大補湯......
鬱庭芳的食量很小,每次基本上只吃一點點,剩下的都進了齊九的肚。鬱庭芳的精神是越來越好,身子是越來越豐腴,臉上也日益有了光澤,一改往日的瘦削。
就連齊九也不負眾望地胖了。有一次鬱庭芳夜間醒來,卻發現枕頭上有大片血跡。她嚇得大驚失色,連忙搖醒了齊九。卻沒想到齊九揉了揉鼻子——原來是她流了鼻血。
齊九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補猛了...”
除了食補之外,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行過房事了,這更像坐月子一樣。齊九一心撲在照顧鬱庭芳的事情上,每次下身起了生理反應、小兄弟昂起了頭齊九都會責罵它——你怎麼回事!都是因為你芳姐姐才這麼虛弱的!於是性慾化為了愧疚,更加用心地照顧鬱庭芳。殊不知在那件事情上,鬱庭芳比她想的更緊。
比如現在,齊九擁著她正睡午覺,鬱庭芳卻還醒著,她的下身一股暖流竄過。
鬱庭芳終於知道了,什麼叫作暖飽思淫慾。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身子變得這樣敏感。其實在她第一次和齊九有過那番情事之後自己就已食髓知味,之後這具身子便空了一年。然後就是前些日子,自己和齊九在山上,做了整整三天,之後兩人便一直沒有行過房事,一直到現在。
旱的時候能旱死,澇的時候能澇死,這誰頂得住啊。
兩人最近最多也只是相擁而眠,除此之外再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她不知道齊九是如何忍住的,反正自己是耐不住。
甚至在白天,小腹有時也會有股熱流竄過。她試過夾腿,可終究不得要領。更何況自己又不是獨身一人,身旁明明有一個器大活好又聽話的齊九,自己為什麼要遭這種罪,鬱庭芳悶悶的。
轉念一想,自己也是讀過書識過禮義的,怎麼會變成現在這般不知羞恥...
身軀泛起一層滾燙的熱意,來不及想這麼多了,鬱庭芳一手探到了齊九腿間,直接伸了進去,握住了肉根。
肉根好像和齊九一樣在熟睡,此刻還是軟軟的,沒有一點要昂揚的跡象。她的拇指指腹在鈴口打著圈兒,時而又上下套弄著齊九的肉棒,輕輕地揉了揉它,肉棒便忽然變得熾熱起來。
鬱庭芳心裡一喜,更努力地套弄著齊九的肉棒,好容易才有了抬頭的跡象,鬱庭芳起身,在齊九肉棒的鈴口處獎勵了一個吻。似乎是感觸到了鬱庭芳軟軟的嘴唇,肉棒變得又熱又硬梆梆。
“唔...怎麼了...”齊九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異樣,她迷迷瞪瞪地睜開了雙眼。鬱庭芳趕緊縮回了手,用一雙含情目在瞪著她。齊九不知是怎麼了,重又將鬱庭芳摟進懷裡準備睡覺。
“娘子不要惱,要是不喜歡喝湯,我晚上給娘子熬粥就是了...”齊九打了個哈欠,閉上了沉沉的眼皮。
“我喜歡什麼你都給我?”鬱庭芳眨了眨眼。嗓音有些甜膩。
“嗯...”齊九合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