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九推門進來,解了衣服嘿嘿笑著就鑽進了被窩,臉上還暈著紅。
“起開。”鬱庭芳聞到了齊九身上的酒氣,嫌棄地推了推她。齊九偏要摟著鬱庭芳,兩人越貼越近,一隻毛茸茸的小老虎鑽到了兩人中間。
齊九樂了,兩手抓住小老虎的前爪將她提了起來,在她腦門兒上“吧唧”了一小,隨後將她扔起再穩穩地接住,再扔起,再接住,逗得小老虎咯吱咯吱地笑。
“這是我閨女,不是球!!”鬱庭芳忿忿地拍了一下齊九,一把奪過了小老虎,將她摟在自己懷裡,一下一下地順著毛。小老虎喜歡聞母親身上的乳香,味道讓她安心。她眯著眼搖了搖尾巴,露出自己柔軟的小腹。
“瑾兒喜歡嘛...”齊九偎著鬱庭芳,伸手壞心眼地去戳閨女露出的小肚子,小老虎用爪子去拍,卻總是慢齊九一步,如此好幾下,小老虎惱得露出了兇狠的還未長出的小虎牙,齊九哈哈大笑。
姐姐叫齊瑾,妹妹叫齊瑜,是白禕給起的名兒。齊九很滿意,這樣的名字比村裡的貓蛋狗蛋秀芬翠蘭什麼的不知高了多少截。
說來也怪,瑾兒在生下來第二天就會化虎形了,而瑜兒還沒有絲毫動靜,每天除了哭就是哭,偶爾會露出耳朵、尾巴,卻總是沒有變成完整的一頭老虎。
“瑜兒怎麼回事?”鬱庭芳憂心忡忡地看向旁邊的小床,瑜兒睡得正酣,手裡還緊緊地抱著連冬生送的虎頭帽。
“嗨,”齊九搓了搓瑾兒腦袋上翹起的幾縷毛,也看向瑜兒。“怕什麼,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呢。只要是我和你的閨女,都是天底下最可愛、最特別的小丫頭。”
鬱庭芳笑著不語。齊九擁著鬱庭芳,兩人懷裡藏著毛茸茸的小老虎,一齊盯著小床裡的瑜兒。
忽然,瑜兒在睡夢中咂巴了兩下嘴,轉過了頭,發出了貓叫般的一聲哼唧。
“瑜兒聽見了我在誇她呢。”齊九笑嘻嘻的,親了親懷裡的人。
小老虎夾在兩人中間,不安分的腦袋蹭了蹭母親的柔軟的胸脯,一副要睡著的樣子,齊九將她一把撈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旁邊,將她夾在了自己和牆的中間。
小老虎不滿地睜開眼——她不喜歡睡在這個媽媽旁邊,她的胸平平的,一點兒也不柔軟。她正要呲牙咧嘴嚇唬嚇唬齊九時,齊九先瞪了她一眼,小老虎的耳朵往下一耷,這才委委屈屈地閉上眼,拱進被窩裡縮成一團,合上眼就入了夢。
“你多大了,跟個孩子較什麼勁兒?”鬱庭芳目睹了這一切,心裡暗覺好笑,用手指了指齊九的額頭。
“娘子,給咱閨女斷奶吧,”齊九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奶水都讓她們倆喝了,我都沒的喝了。”說著齊九就撩開了鬱庭芳的衣襟,熟練地摸到了那兩團渾圓。
“別鬧,小九,你總不會和孩子搶奶吃吧?”鬱庭芳身子一顫,哭笑不得地推開了齊九。
“是又怎麼了?”齊九不依不撓地偎上前,啃咬著鬱庭芳胸前紅腫的乳粒。那處滲出了點點白色的液體,齊九嗅到了乳汁的清香。“唔...娘子,你的胸變大了好多誒,我一手都握不住了。還有還有,乳暈也好大,乳頭也...”
“閉嘴!”鬱庭芳被臊的滿臉通紅,不由得欲拒還迎似的挺了挺胸,齊九膽子也愈發大了起來。
算起來兩人已經有三四個月沒有做羞羞的事情了。自打鬱庭芳懷孕七個月的時候齊九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白禕也暗示過,如果實在想要輕一點就好,可齊九卻無論如何怎麼都不進去,頂多用手給鬱庭芳解決,自己暗地裡也自瀆過幾回。現在鬱庭芳好不容易出了月子,齊九又是餓狼一樣的人,眼裡泛著綠光,正想著把這人吃光抹淨。
“相公...莫要再吃了,我好難受。”鬱庭芳的聲音帶著哭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