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中反覆划著。
“別...別這麼慢...”下身忽然一陣空虛,叫囂著的慾望催促著沉蘭。她臉一紅抬起了頭,說出了心裡話。
“呵...騷貨。”白禕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處肆意地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每一次都帶出大量滑膩的液體。
“喜歡我這樣幹你嗎?”
“唔...更喜歡你用...用雞巴幹我...”
七分是衝動的慾望,叄分是憤怒。白禕剋制著立刻貫入她的慾望,起身將沉蘭抱到床頭,仍是跪趴著的姿勢,只不過自己跪在了她身後,昂揚的性器對準了她的洞口。
“果然是天生的蕩婦,生來就欠操。”白禕揉弄著她兩瓣渾圓的屁股,蘑菇一樣大的冠頭不疾不徐地在洞口蹭著。時而又將熾熱的性器嵌入臀瓣裡輕輕抽插著。很快肉棒上便沾染了大量的黏膩,白禕勾起嘴角輕笑道。
白禕又使勁兒打了另一邊的屁股,一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小穴夾緊,床單都要被你洇溼了。”那處早已流水潺潺,蜜液一滴滴地往下掉,打在了床單上,暈溼了一小塊兒。
“好人...快進來...”
“想被幹麼?”
“想...求你進來...狠狠地操幹我...啊啊...好快...”沉蘭帶著哭腔的嗓音色氣滿滿,傳到白禕耳裡成了最好的催情劑。她話音未落,粗大挺硬的性器便直直地捅進了溼熱的小穴,撐開了嬌嫩的肉壁,緩緩地向內擠入。
“小穴還真是緊啊。”白禕被緊緻的肉洞夾得頭皮發麻,不由得喟嘆了一聲。
“啊啊...好厲害...再快些...”沉蘭幾秒鐘前眼裡還是清亮亮的,被性器這麼一插就不知今夕何夕了。彷彿真的變成了白禕嘴裡的飢渴蕩婦,不顧禮義廉恥,只想宣洩自己的快感。
白禕被身下人騷媚入骨的淫態勾起了興致,胯骨擊打在臀瓣,打出一陣清脆的啪啪聲。
雖然為數不多,但過去兩人纏綿時向來都是沉蘭主動。一是白禕什麼都不懂需要自己慢慢教,二是她喜歡在床上將平日裡高冷而禁慾的白禕牢牢掌控在手裡的感覺。這人白天板著冷臉,晚上在床上也壓抑又剋制,沉蘭喜歡看她那張強忍住快感的臉,真真是美極。
而這次久別重逢,卻是白禕掌握了主動權。
“啊啊...好大...要被操壞了...哈...”白禕掐著沉蘭的腰身,狠狠地衝撞著她,每一次進犯都像是把她往死裡操。被衝撞的緊了沉蘭便滑到了床的那頭,白禕也只是將她拉回來,繼續用堅挺的肉棒將嬌穴攪弄得淫水四濺。沉蘭跪趴在床上淚眼朦朧著咬住了床單,口水不自覺地從嘴角溢位,嗓子裡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
“我打聽了,你那得了肺癆死了的丈夫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我和他比誰更大?”白禕毫不心軟地繼續以一種強勁的力道大力抽插著不斷流水的小穴,熾熱的性器將嬌嫩的肉壁搗弄得一片狼藉。
“你...你大...嗯啊...好粗...”
“操的你爽不爽?”
“啊啊...爽...哈...”
“把話說全。”白禕將肉棒抽出,仍然只是在洞口打圈兒,一分也不肯深入。
一插到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抽出,冷落了此刻難耐的小穴,沉蘭高昂的呻吟變成了細碎的哼哼聲,小穴飢渴地快要發狂。
“啊...好人兒...你那雞巴操得我好爽...好想要...快進來操我...”
白禕受不住那人以如此誘人的媚態勾引自己,重又提起槍插了進去。
“啊啊...要被你操壞了...”沉蘭被肉棒操弄的神魂顛倒,下半身幾乎要癱倒,幸而被白禕撈住了下沉的腰身。
“嗯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