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家馬車。
邱雨涵又張嘴哭起來,邱望之被她哭得手忙腳亂。
問乳孃道,“這麼晚了,涵兒怎麼還不睡午覺?”
乳孃道,“姐兒太興奮了。”
丁香又退回來說道,“那就等姐兒睡覺了再走。”
邱望之道,“如此,感謝了。”
丁壯早就不耐煩了,自己上馬車睡覺。
丁香讓綾兒帶著飛飛陪小姑娘玩,她去了另一樹下。
在邱望之望向這邊時,她招了招手。
邱望之挺納悶,用手指了指自己鼻子,意思是“你是叫我”?
見丁香點頭,便走了過去。
“丁姑娘有事?”
丁香說道,“我最近看見了一件麻煩事,今天去請明遠大師解惑,大師說我能得貴人相助,卻沒說貴人是誰。剛剛我突然想到,大師嘴裡的‘貴人’是你。”
邱望之十分詫異,“貴人,我?”
丁香道,“原因有二。我來普光寺兩次,就遇到邱大人兩次。而且那件事只有邱大人能辦,我也只敢請邱大人辦。”
邱望之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承蒙丁姑娘看得起。不知什麼事,我能否辦到……”願不願意辦。
最後半句他沒說出口,丁香也知道他想說什麼。
丁香苦笑了一下,說道,“更確切地說,那件事跟我一文錢關係也沒有,卻是邱大人職責之所在。”
邱望之更納悶了,不關你的事,你多什麼事。
丁香言語閃爍,“我也不想管……唉,事情重大,不好在這裡說。”
邱望之越加感興趣起來。
“今天二十五,二十九巳時初我們在長順東街的茗園茶居見面,你家在長順西街有個鋪子。”
到底是金吾衛,她的鋪子還沒開業他就知道了。
丁香道,“好。那天我帶著飛飛,你也把姐兒帶去。”
邱望之道,“小女叫邱雨涵,丁姑娘叫她涵兒即可。小女一生下來身子就弱,大半時間在看病吃藥。慧忍住持醫術高超,我偶爾會帶小女來請慧忍住持施針看病。”
慧忍住持的醫術雖然比不上明遠大師,也極是高超。能經常請他親自看病的人少之又少,這邱望之真是不簡單。
越不簡單,丁香就越覺得自己找對了人。
又玩了近兩刻鐘,小姑娘困得睜不眼睛,一進乳孃懷裡就睡著了。
幾人才分別上了馬車,向京城而去。
丁壯已經睡了一覺,人也精神了。
他大著嗓門說道,“人不可貌相同,都說邱望之脾氣怪異,哪裡怪了?衝他對閨女的態度,我就知道他是好人,跟我一樣好。
“閨女嬌嬌嫩嫩,又在孃家呆不了幾年,那些不疼閨女的人,才是心腸壞的。就那個憋犢子丁有壽,老子恨不得踢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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