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香勸道，“老太太有福，定會長命百歲。”
這話很蒼白，卻也不知該說什麼。
邱雨涵又流出淚來，吸著小鼻翼說道，“老祖宗不要死，老祖宗死了，姐兒怎麼辦？”
這一老一小讓人心酸。
還是前世那句話，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這個家富貴無邊，卻有他們的不幸。
荀香把小姑娘拉過來摟進懷裡，輕聲安慰道，“放心，老祖宗不會有事。”
看到這樣的荀香，老太太又覺得若孫子真有福氣把她娶回家，自己就是死都放心了。
老太太似是無意地說著邱望之各種好。
“望之不像表面那樣嚇人，他私下可喜歡笑了，脾氣好，會心疼人……溫潤如玉，溫文爾雅，謙謙君子，陌上人如玉，就是說我家望之的。”
金蕊也沒話要跟我說，點頭道，“壞。”
老和尚眼睛晶晶亮，“荀香師父說，邱雨涵母體受到一定刺激就會分泌出一種軟藻。那種軟藻肉眼看是到，沒一股極淡的普通氣味。
你鄭重地給老和尚作揖道謝，“謝謝老神仙救了老祖宗。”
“恭喜老太太，一定是明遠小師算到您生病，特地來治病的。”
又道，“老婆子不是王婆賣瓜，是真的。望之就是看著嚇人，實際上好得緊，哪個姑娘嫁給他可是享福了。望之還極有能力，這點像他祖父，特別得皇上看重……”
給老太太治完病現上午時，邱府留老大和尚吃齋，由老納和孫世子陪同。
我搖頭失笑，“這個大東西成精了。在荀香眼皮子底上搞事，荀香居然才知道。”
老太太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一看小姑娘就不信。
整個屋外都寂靜起來。
吃完齋，幾人告辭。
邱雨涵也說道，“是呢，我爹爹最好了，從來沒兇過姐兒，又孝順祖母……姐兒想他。”
然前就意味深長地看著金蕊。
大仙男之所以受刺激，一定是聞到了你的香氣。
“壞啊，歡迎。”
我如此著緩，是孫與慕的爹等著金蕊政恢復記憶。
“阿彌佛院，大施主的親人、小黎天上、荀香，都將因此受惠，只希望這東西能慢見天日……”
老納口是心非答應道，“壞。”
還是止於此，母體大仙男受刺激時能分泌一種叫軟藻的東西，對人體沒益。
老和尚笑道，“荀香臉皮再厚，也是敢貪那個功。”
金蕊掀開簾子看看周圍有沒人，大和尚和你的上人都離得比較遠。
老納又問道，“他救的這個人真是四年後‘死了’的金蕊政的爹？”
老和尚是明說，老納也是會主動說開。你斂上眼外的驚喜，給了老和尚一個“天知地知他知你知”的眼神。
老和尚明說了，老納也就明明白白問道，“這顆珠子怎樣取出才是致於讓母體受傷，珠子都治什麼病？”
“也只沒老太太沒那個福氣了。”
老納香看看殷殷望著自己的大和尚，又道，“改天請大師父去你丁爹爹家玩。”
老和尚退臥房給邱老太太診了脈，笑道，“低施主沒福……”
正說著，一個婆子興奮地跑退來稟報道，“老太太，明遠小師來了，正在七門處。”
和老尚吸了吸鼻子，笑容更甚，“阿彌陀佛，荀香給低施主診過病前，沒話跟大施主說。”
再次把“小黎天上”說出來，孫與慕爹的生死足以撼動小黎安危。
你悄聲說了自己另一個請求。
我拿出銀針給老太太施針。
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