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自己和兩個兒子還有二弟父子都隨了父親,一點不像她。
張氏笑起來,是這個理兒,她經常聽丈夫和村裡老人說早逝的婆婆如何如何好看。
她的臉突然一滯,吸了吸鼻子,又低頭聞了聞,驚訝道,“當家的,這孩子的香不是衣裳發出來的,是她本身就有香氣。”
丁釗眉毛一挑,還有這怪事?
他趕緊蹲下聞了聞。先是開心,後是嚴肅,感覺肩上的擔子又重了一分。
“這孩子長得好,又有香氣,咱們可要把她看好了,不能被壞人惦記去……哦,名字我想好了,就叫丁香。”
張氏笑道,“丁香,香香,好名兒。”
這個名字荀香也喜歡。她的確與這對夫妻有緣,他們給她取的名字一樣,連說的生辰都只差一天。
以後她就叫丁香了。
她前世非常喜歡丁香花,淡淡的紫色,淡淡的香氣,還有那首《雨巷》的詩……沒想到這一世她叫了這個名字。
丁香高興地揮了揮小拳頭。
丁釗笑道,“香香也喜歡這個名字呢。我明天去藥鋪買幾樣藥材回來,製成藥丸裝在荷包裡,隨時給香香戴在身上,掩蓋香氣。”
張氏問,“為何不制香丸?”
“咱們是鄉下人家,哪裡有給小孩子戴香丸的。就說孩子有不足之症,隨身戴著藥丸治病。”
張氏笑道,“這孩子哪裡像有不足之症的。”
丁釗看看丁香,的確又白又胖,身體好得緊。
他也笑起來。
沉思片刻,他又說道,“就說香香半個月時,一天夜裡突然大哭,怎麼哄都不行。次日請道婆看了,道婆說孩子失魂了,得用藥丸鎮著,藥丸要戴到年滿十五歲……呵呵,等姑娘長大了,不帶藥丸帶香丸,照樣能壓住她本身的香氣。這事只能跟爹說。”
張氏崇拜地看了兩眼夫君,“虧你想得出。好,就這麼說。”
夫妻兩人的歡喜也感染了丁香,哪怕被人看光光她也樂得歡,小胳膊不停舞動著。本來還想蹬蹬腿,想到光腚做那個動作不雅,又放棄了。
張氏更喜歡了,洗兩下就輕捏一下她的小臉或是小屁屁。
丁釗也高興地捏了捏丁香的小臉。
把丁香擦乾放上炕,張氏用自己的中衣把孩子抱好,再蓋上他們的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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