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心裡去,顏家也一直很敬重國公的為人。”
長孫衝鬆了口氣,笑著拍了拍顏白的肩膀:“莽撞了,改日請你喝酒,把婚宴欠的酒補上,到時候千萬莫要推辭。
對了,你送的那套琉璃我很喜歡,長樂也喜歡,費心了,真的費心了,阿耶還在前面等著我,我先告辭了。”
顏白點了點頭:“去吧,去吧,回見!”
長孫衝揪著長孫渙的耳朵走遠,待下到最後一層臺階,顏白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長孫衝鬆開了手,淡淡道:
“回去禁足,好好反省你今日錯在哪裡,在禁足之前,把書房底層的那套琉璃先給我砸了,然後扔到糞坑裡面!”
長孫渙知道大兄生氣了,剛才之事心裡還是過不去,輕聲嘟囔道:這樣的人就不該讓,顏家怎麼了,清流又怎麼了,這個世道是誰握刀子誰說了算。
我們長孫家不怕他,阿耶是太子的舅父,皇后是我們的姑母,就算我說的不對,你也不應該跟他道歉,你今後是家主,你的面子比任何東西都貴重。”
長孫衝冷哼一聲:“愚蠢,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要更謙虛,難道你要我們成為眾矢之的才開心麼?”
見長孫渙閉嘴不言,長孫衝繼續道:“他說的沒錯,朝堂之爭也僅僅是朝堂之爭,心裡不舒服,也不能放到臺下面說道,也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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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這麼做了,那就是打擊異己,顏白這個人很恐怖,他有顏家人的鐵骨,也有所有人都不具備的虛偽,一旦惹毛了他,後果很嚴重。”
長孫渙看著自己的大兄:“我們就只能避讓麼?”
長孫衝笑道:“誰說我們避讓了?什麼不做不代表避讓,回去把今日所見的好好想想,想通了,你就不一樣了!”
顏白回到家倒頭就睡。
二囡見師父心情不好,也沒敢多問,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石榴樹下,天色將黑的時候,一位賣針線頭的貨郎走到了顏家老宅門口。
片刻之後老斑鳩躡手躡腳的走到二囡身邊:“小娘子,宮裡發生的事情遞過來了!”
二囡眯著眼睛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官儀反手的字寫得不錯,真不愧是舅舅看重的人,看完以後,她把紙張揉成一團踩到汙泥裡,靠在躺椅上輕聲的吩咐道:
“去樓觀學,告訴工匠東海,讓他燒製一批精美的瓷器,不要求多大,但一定要精美,再告訴罐子,酒館關門,店名改成萬里香!”
(記得看作者說,有解釋!)
班弄認真的記著,二囡從懷裡掏出一枚印信,輕聲道:“告訴那群在長安的乞食者,起來做事了,事兒做的好,大雪山給他們一個做人的機會。”
班弄點了點頭立刻去做了,看著班弄離開,二囡笑了笑:“動書院,終於有了一件可以費腦子的事情了,那就別怪姑奶奶動你們的根,這次換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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