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聞聲附和道:“我說那悉補野怎麼總是扭來扭去的,還用手扣來扣去的,我以為是他們習俗,感情是這玩意啊!
侯爺得抓緊啊,跳蚤好解決,蝨子進到了頭髮裡面那就是大難題,頭髮全部剪掉都解決不了這個蝨子!”
“那你還笑個屁啊,趕緊走!”
悉補野搓著骨頭看著顏白離去,笑著晃了晃腦袋,伸手在身上扣了扣,不知道抓到了個什麼徑直就塞到了嘴巴里,咯嘣一聲。
“去,告訴大先師,顏白去了平康坊!”
說罷搖搖頭:“這麼貪財的一個人,怎麼會讓你如此的上心,真是不理解,要我說啊,既然畏懼,那就殺了算了,何必如此麻煩呢?”
顏白進了平康坊,聽說侯爺要洗澡,挑的還是天黑這個曖昧的時候,她們高興壞了,直接把坊內最近才訓練好的新羅婢全部都喚了過來。
才鑽到浴桶裡面的顏白,抬起頭就看到一排排好看的姑娘正看著自己,顏白深吸一口氣,朝著正對著自己笑眯眯的老鴇子道:
“滾!”
“好!祝侯爺今晚玩得開心!”
說罷,掩上房門就要離開,門才關一半,她就只聽顏白話音又響起:“你回來……”
老鴇子一愣,突然害羞道:“侯爺,不成的,賤妾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當不起侯爺的厚愛,如果侯爺真要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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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白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侯爺我嬌妻美如花,你以為我飢不擇食看上你?我是讓你把她們都帶走!”
老鴇子笑了笑:“喏,姑娘們,跟我去休息咯!”
安安靜靜地洗澡都成了一種奢求,老鴇子才走,顏白才洗完頭髮,李晦晃著身子推門而入,走到顏白浴桶,伸著脖子往裡面瞅了一眼,突然唉聲嘆氣道:
“你就不會好好享受享受?”
“你在監視我?又或者這平康坊有你的眼線,不然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李晦挪開身子,身後的李崇義朝著顏白賤兮兮的招了招手,他懷裡的如花露出半個耀眼的胸脯,李崇義笑道:
“見你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我以為你獸性大發,就想著喊慧炬來看看,結果你真的是來洗澡的!”
說罷,擺擺手:“真沒勁,走了,我去喝酒了,如果你想來,記得找我,我就在你對面,都是年輕人,別不好意思!”
李崇義瀟灑地離去,顏白扭頭看著脖子上都是紅印子的李晦壞笑道:
“東市的蚊蟲還很多麼?”
李晦拉了拉衣領子,沒好氣道:
“我覺得你還是先解釋一下為什麼來這裡洗澡,平日可是喊你,你都不願意來的,莫不是真的完親後就轉性子了,就不怕你家娘子了,就不怕你家老爺子了?”
“對了!”
李晦幽怨的看了一眼顏白:“你看看你給我寫的催妝詩,什麼十年生死兩茫茫,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哎呀,你寫就寫了,你直接給我多好,你非得找人給我大兄,你完親是笑著完親的,你知不知道,我家娘子哭一路,她說他都沒有想到我會那麼的想她......”
“寫的好不好?”
“唉!好是好,就是造孽啊!”
顏白不想理會李晦,因為自己真的不會抄別的,記不住啊,把頭伸到熱水裡,想透過水的溫度,把自己頭上可能會有的蝨子殺死。
憋了好久,顏白才把腦袋從水裡伸出來,見李晦依舊在看著自己,顏白無奈叉開話道:
“今兒跟吐蕃人嚼了一下午的白花子,哎呦,造孽啊,看了一下午的蟲子,所以就來到這兒洗洗,真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