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得這種臭毛病,曾經有個時代,有狐臭也是貴族身份的標誌,胡人中會拿狐臭識祖。)
顏白把手搭在史仁基的肩膀上,笑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封地咋樣,聽說是個富饒之地,食邑戶應該是全的吧!”
史仁基聞言就苦著臉:“昨兒就到了,封地就別說了,跟你沒法比,你好歹是京兆之下,我那遠就不說了。
田地大多都荒蕪了,食邑四百戶,最後統計出來就只有一百多戶,那日子過得是真可憐,我學著你的法子給莊戶買種子,修房子,我五年不收租,希望能緩一緩吧!”
“這次回來也是知道你和慧炬的大婚,然後準備去樓觀學好好聽你的課,學學怎麼治理地方。
唉,原先羨慕別人有食邑,可輪到自己了,我才發現,這一點都不好,一群可憐人在土裡刨,完了還得給我一半,這……”
李晦也把手搭在了史仁基的肩膀上:“走走,這事兒以後再說,今兒難得相聚,咱們去找尉遲寶琳,再去找程二愣子,咱們去喝一點?”
史仁基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走走,等了好多天了,走走……”
秦月穎此刻已經被抓了起來,雙眼矇住,又走了好遠的路,繞了很多圈,他根本猜不出自己在什麼地方。
但是憑藉本能,秦月穎知道自己應該離東市或者西市不遠,因為總能聞到斷斷續續的羊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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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百騎司的人!”
秦月穎點了點頭:“那會兒就看出來了!”
“好身手,一個人打了我們三個弟兄還毫髮無傷,兄弟上過戰場吧!”
秦月穎深吸一口氣:“那是過去,如今不是了,賤民一個!”
說話的這人笑了笑:“今日找你來你想必也知道,其實無多大事兒,就是想知道顏侯在長安的安排。
你看啊,你雖說是賤民,可自從顏侯來了之後,你們不良人一個月將近有一貫錢的俸錢,天啊,這些錢比我們這些搏命的人都多。”
秦月穎知道這群人的目的了,看樣子他們是想對縣令下手了。
這群狗東西!
他孃的,你要是過得比他慘他會可憐你,你他孃的要是比他過得好,比殺了他孃老子還讓他難受,秦月穎以為也就百姓有,當官的不會有。
現在看來,這當官的是沒有,他們是想要人命啊!
“我就知道幹活拿錢,縣令的事兒我不管!”
秦月穎的話音才落下,腹部就重重的捱了一拳,百騎司的這人看著蜷縮在地的秦月穎笑道:
“楠柏皖我們也抓了起來,你不說,他也會說,現在就看看你們誰先說,說了,可以活,不說那就得死!”
最後一個死字兒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那冰冷的殺氣讓秦月穎渾身一顫。
秦月穎點了點頭,頑強的站起身來,咬牙切齒道:“從我孃老子能吃上精米飯,能蓋上褥子,能沒事人曬著太陽的時候我就已經死了,你們百騎司我知道。
所以,別問了,有招就使出來吧!”
“我怕你抗不住!”
秦月穎臉上突然露出灑脫的笑:“賊你媽,磨磨唧唧,老子自己來!”
說罷,猛地伸出舌頭就要咬舌自盡,身後一人見狀,猛地揮手,化掌為刀,重重地砍在秦月穎的脖頸上,然後軟綿綿倒下的秦月穎。
段志感嘆了口氣:“是條漢子。”
一百騎司見自己老大有些遺憾,輕聲道:“老大,小的再去找幾個來,小的不信問不出顏白的一丁點私密事兒!”
段志感聞言,笑著一把抓住這人喉嚨,猛地一拽。
這人捂著噴血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段志感,斷指